“夠了。”簡珩書點頭淡笑。“那還拜托你彆把我的事說漏嘴。”
秦宿永神色淡淡地抽了一口,又緩緩吐了很長的煙。
嗯,豪門秘辛裡不乏諸多類似的角色扮演,扮豬吃老虎,大概就是少爺小姐當膩了,想體驗一下鄉村愛情。
人一旦有了太多錢,乾出來什麼都不奇怪。
“理解。”他什麼也沒多說,隔著煙霧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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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也吃不了多久。鐘晚和秦宿永這對兒是通宵坐飛機,沒怎麼睡覺,所以打算趕回酒店睡覺——當然,具體怎麼睡覺還有待考證。而褚遲和簡珩書,因為目前是社畜的身份,所以需要前往公司打卡了。
一行人就此分道揚鑣。
“你們聊什麼了?”鐘晚叼著根沒點燃的香煙,看自己旁邊含著棒棒糖的男人。
“工作,你想聽嗎?”
鐘晚撇嘴搖頭:“免了。”
“對了,”舔了一會兒嘴裡甜膩的硬糖,秦宿永忽然發問,“你那個朋友,你之前說她學計算機的?”
“對,”鐘晚點頭,大概做了個手勢,“一個小天才。”
“哦?有多天才?”
鐘晚思考了一會兒,手指轉向自己:“和我畫畫一樣天才。”
大概是這番話太自戀了,一旁的男人笑出了聲,質感偏冷,底色卻很溫柔:“好,都知道你是大藝術家。”
“棒棒糖拿下去。”鐘晚被他這麼誇,也是一點都沒不好意思。
在秦宿永照做後,她抬手鉤住了男人的脖頸,自己踮腳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怎麼樣,藝術家之吻。”
騷完她就撤退,順便伸舌頭舔了一圈嘴唇上的甜味兒。
但秦宿永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跑了,手臂在女人腰上一撈,直接將人提高半截,俯身,強勢地銜住了她剛剛被舔濕的嘴唇。
同剛才鐘晚一觸即離的輕吻不同,秦宿永回饋的這個吻很深,很用力,也很旁若無人。他就是這樣的人,幾乎是要給她吃進去那樣的吻。
饒是接吻了這麼多次,鐘晚還是招架不住,被吻得腿軟。
那根原本叼在她嘴裡的,沒有被點燃的香煙,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
在微微的喘息之中,鐘晚終於被鬆開來。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似乎有些漲的嘴唇,感受到熟悉的刺痛。
而一旁的男人露出來還沒吃夠的表情,還意猶未儘地用舌尖舔著嘴唇。
“……你問我褚遲的事乾嘛?”鐘晚覺得自己嗓音都有些濕。
“彆誤會,是為了工作。”他很敏感地撇清關係。
因為他自己占有欲強,為了不讓自己心愛的人感到不舒服,凡事他都要換位思考一下,假設如果自己是她,會不會反感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知道啊。”鐘晚回答。
“哦。”秦宿永摸了一下後頸。“她做什麼的?”
“反正沒她表麵上看著這麼簡單就對了。”鐘晚知道褚遲所有的事情。
“能說嗎,我不和彆人說。”秦宿永問。
“那你問它乾嘛?”
“她將要參與的項目會影響我一些決斷。”
比如簡珩書是不是在自作聰明,還有她在海城這個項目裡扮演的角色究竟有多麼重要,以至於簡珩書多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