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懸賞 , 詛咒師對於六眼可是虎視眈眈 , 一個月能組織 12 次前仆後繼的暗殺 。

大部分人都會被五條家的侍衛堵在找到六眼的半路上 , 但次數多了 , 詛咒師也摸清了五條家的警衛構造 , 更何況淪為詛咒師的同樣也有咒術世家的人 , 所以暗殺的成功率上升了一大截 , 他們可以有機會接近六眼了 。

但是 !

每一次 , 每一次 ! 隻要是舞到六眼身邊的人 , 都沒有回來 !

他們無一例外被殺死 , 有專門回收這些屍體的人說 , 他們大多是被精準的一擊斃命的 , 雖然身上有受大大小小的傷 , 但致命傷往往是被利器捅穿的脖子 , 被生生擰斷的頸骨 , 或在重擊之下爆裂的內臟 。

並且 , 致命傷的周圍沒有咒力殘穢 。

他們沒有被咒術殺死 , 而是 … 純粹的物理攻擊 !

是這個女人 !

原來如此 , 六眼的生母 !

想想她曾經做下過什麼 …... 對了 , 她因為殺了一位加茂的高層而被總監部判入獄了 !

禪院刺忽然明白了過來 , 他大聲喊道 ,“ 甚爾 ! 甚爾 ! 這裡還有一個人呢 ! 那個人就是證據 , 他親眼看到你追到了我 , 所以你不能再對彆人說謊了 … 把我交給家主 !

我要見家主 ! “

他掙紮起來 , 因為知道被交給禪院他才有被撈出來的機會 。

冬陽回頭看了一眼他口中所說的旁觀者 。

黑色炸起的頭發 , 狩長的綠色眼睛 , 瘦削的下巴 , 嘴唇上有一道疤 。

整個人的氣質有些陰鬱 , 死氣沉沉的 , 卻在和她對上視線的那一刻露出了茫然的怔愣之色 。

乍一看到這人的臉 , 冬陽就把他認出來了 。

…... 長得可真快 , 上回見個子才到她腰 , 一副營養不良濠草落魄的模樣 。

“ 你說他 ?7“

冬陽冷笑了一聲 ,“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禪院的 「 風格 「 和 「 傳聞 , , 你覺得他能給你作證嗎 ?“

她說的是 “ 能 “ 而不是 “ 會 “ , 撒開他的主觀意願 , 這小鬼在這個家裡大概率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

禪院洪哽了一下 。

冬陽默不作聲的折了他的另一個腕骨 。

也就是在這時候 , 那個少年出聲了 ,“ 喂 , 我知道他頂頭上司是誰 。“

少年用一種嘲弄的語氣說道 。

雖是一副輕浮的態度 , 他卻毫無笑意 , 整個人都像是身上穿的那身衣服般灰色壓抑 , “ 他者早之前和我是同類人 , 標天突然得到了一個考爺子的賞識 , 就跟翻身的 《

雞一樣洋洋得意 。“

術式為催真 , 其實很適合做一些臥底的工作 , 就算需要一些前置條件也無傷大雅 , 不過尚武的家族卻並不稀罕這種才能 , 他們將這個術式稱為廢物的逃跑技 , 將它看作可以隨意踩躪的 “ 弱者 “。

幼年時 , 偶然相識的禪院甚爾和禪院潔相依為命過一陣子 。

父親拋棄他 , 族人欺淩他 , 他們兩個為了偷吃廚房的一碗剩飯可以互相放哨 。

他們還一起挨打過 , 因為疫得睡不著 , 禪院甚爾叫他對自己施展術式 , 然後得

到了 「 太狡猾了吧 , 這樣就隻有我一個人在痛了 “ 這樣的回答 。

那個時候禪院甚爾還笑他小氣 , 然後便不再提這種要求 , 如果有人分擔痛苦的話 , 好像受傷也沒有那麼難以忍耐了 。

直到後來 , 大概是他九歲 , 十歲的時候 ?

比他年長幾歲的禪院洪忽然得到了家裡某個考頭子的賞識 , 對方讓他去當個看管地下室的守衛 , 某種程度上其實算是人司其職了 , 雖然他在地下室門口大概防的不是要聞入的人 , 而是地下室內的咒靈 。

有了正兒八經的職務 , 禪院刹仿佛終於拿到了一張入場券 。

可是他隻是擁有了入場券 , 還沒有讓彆人接納他 。

於是作為讓族人接納他的契機一一

禪院刹借著讓禪院甚爾參觀自己工作崗位的理由 , 將男孩兒引來 , 然後和彆人一起 , 將他推進了滿是咒靈的魔窟 。

“ 指使他的應該是上任家主的弟弟 , 我也不記得那考頭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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