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句話是個點明主人不受待見的雷句,放在普通的主仆關係裡有些過線了。

沒錯,主仆關係。

冬陽發現這裡竟然還施行跪式服務,晚上門口還有人守夜!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非常明顯,下人的脊背永遠佝僂彎曲,總是回避主人的目光不敢直視,神色也略顯麻木,大概是從小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和規定。

一開始冬陽還以為是這個家族就喜歡這種調調的雇傭關係,特意花大價錢來享受被尊崇服務的感覺,比如月薪十萬買下你的卑躬屈膝,然而在她問過早春的工資後,現實頓時就顯得很微妙。

他們的薪水少得可憐,但是可以維持基本的生活需求,卻幾乎斷了努力攢錢然後出去闖蕩的可能。

“你們為什麼不跳槽?”當時冬陽吐槽道。

而早春大驚失色,“夫人,我對五條家忠心耿耿!”

哦,他們是一個家族的。

他們被家族撫養,回饋於家族一生。

仆人中女性居多,也可能是因為晃蕩在冬陽身邊的都是女人。

那天拍著她的肩誇她做得真好的帥男人在深夜來看她了,溫情的慰問了她的身體,然後試圖對她進行深情一吻。

冬陽看在他那張臉的份上,意誌動搖了幾分然後迅速的癱倒在他的懷裡,正好錯過了他的親親,並且很上道的用委婉且柔弱的語氣表達愧疚。

開玩笑,她雖然閱草無數,但她是個堅定的純愛戰士!

她的便宜丈夫目露憐愛,然後說,“我們的孩子,將會是整個咒術界的領頭人,他會帶領我們五條家走向興盛,走向禦三家之首!”

咒術界是什麼先暫且放在一邊,對一個嬰兒寄予如此大的厚望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冬陽直接的問道,“他帶領我們?難道不該是我們為他鋪路嗎?”

好好好,風霜和責任給年輕一代抗?

便宜丈夫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麼,六眼是不一樣的,他的實力才是能改變如今格局的根本。”

冬陽用關切的語氣問,“那悟呢?他現在在哪兒了?”

“他在長老那裡,你不用擔心。”

冬陽還想再問什麼,男人就匆匆離開了,似乎工作很忙。

更多的信息冬陽暫時沒有收集到,她隻能像個半身不遂的殘廢一樣躺在被褥裡,身體的疼痛這幾天不減反增,常常讓她徹夜難眠渾身冷汗,然而就這侍女還誇她的身體好,生產的時候竟然沒有撕裂。

何止是沒有撕裂,冬陽覺得這個身體沒有嗝屁都是因為她的到來。

冬陽靠著止痛藥續著命,睡不著時就翻箱倒櫃的在房間裡找線索,“她”曾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可留下什麼願望,“她”是否有掛念的存在。

一無所獲。

冬陽又叫早春給她拿來手機,手機是翻蓋式的,功能很簡陋,除了打電話發短信玩一些小遊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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