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五條他媽不在乎嗎她在橫濱打了n年拳她的心早已像她打拳的手一樣火熱了》全本免費閱讀 []
夢境中,那個孱弱的白發孩子消失了。
他的狀態肉眼可見的變好,臉頰豐盈,皮膚白皙,四肢修長,嘴唇飽滿,雙眼猶如清澈的藍天一般明豔。
他站在冬陽的麵前,對她露出了一個極其肆意耀眼的笑容。
冬陽:“……”
冬陽傻樂著醒來了。
醒來的前一秒她想,哈哈,五條悟長得比五條澤之帥多了!
醒來後的第一秒她想,傻缺家族又做了什麼?
冬陽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開了念後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她隻是睡一覺就覺得神清氣爽哪哪都不痛,冬陽轉了轉手肘,飛快的做了三百個俯臥撐熱身,然後伸手對準牆壁,揮拳——停住了。
算了,萬一要她賠償怎麼辦?
她看著自己身處的地方——一間牢房。
房間內貼著她看不懂的符咒,房門又窄又細,鋼筋圍成了一個個堅固的三角形,屋內的燈光也很暗,但是用上凝就沒什麼大礙,她在屋內轉了轉,很快就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
她當著眾人的麵殺死了一個咒術界的高層,沒有任何緣由。
那麼咒術界對她的懲罰是什麼呢?
“蘭惠!”
忽然,門口有人喚她的名字,冬陽湊到門邊倚著牆壁,和牢房外的五條千風相望。
“怎麼了,你替我說情成功了?”因為覺醒了念,冬陽心情大好,於是用輕快的語氣開了個玩笑。
“真要是那樣就好了。”五條千風沉著聲音,表情凝重,“他們判了你死刑。”
“誰?”
“總監部。”
“因為我殺了加茂縫合線?”
“縫……縫合線?啊你是說頭部受傷的那位。是的,殺人,尤其是誅殺了咒術師的人,在咒術界是會被判處死刑的。”
冬陽嘖了一聲,“太草率了吧,他們沒有徹頭徹尾的調查一下死者嗎,非正常死亡的家夥可是會被警察翻遍所有瀏覽記錄的。”
“?怎麼可能?那是對死者的不敬啊。”
冬陽:“……”
冬陽吐槽:“你們的風土人情真有意思。”
“彆說這種事了。”五條千風看上去急得不行,“想辦法認錯,減輕罪行吧,你可以用你‘神子生母’的身份,用你‘保護了神子’的功勞和高層談判,然後和他們簽訂一係列保證書,很大幾率,死刑會變成死緩,最好的結果是關禁閉。”
冬陽:“……”
冬陽伸出兩隻手,握住了同樣貼滿了符咒的鋼筋牢門。
五條千風:“?”
“滋啦——”
一聲牙酸的,金屬扭曲斷裂的聲音響起,這個關押死囚犯的牢籠便被冬陽徒手破了。
五條千風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頭轉來轉去,看看門又看看冬陽,看看冬陽又看看門,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可置信和某種信仰的崩塌,他不信邪的伸手,試圖效仿冬陽……理所當然的,失敗了,鋼筋在他的手底下紋絲不動…可能扭曲了幾度?
怎麼可能??我在夢裡?
五條千風神誌不清的盯著冬陽雖然有肌肉線條但總體看來還是蠻細瘦的胳膊…剛剛也沒有因為肌肉充血而變粗,他呆滯的伸出手去,捏了捏冬陽的肱二頭肌。
冬陽:“?”
冬陽豪爽的架起胳膊給他看,“怎麼樣,練得不錯吧,虧我風雨無阻的練了三年呢!”
三年也不可能啊!
難道你就是one拳超人?
“你,你……”五條千風舌頭打結,“你怎麼做到的?”
“我力氣大啊。”
“難道你真的是未完成體的天與咒縛?”
“那是什麼?和我的情況很相似嗎?如果這個天與咒縛不是咒術界人人避諱的東西的話,這麼說我也可以。”
有了熟悉的詞作為解釋,五條千風失神的眼眸很快聚焦,他逼自己鎮定下來,“總監部在審判你的時候,考察了一切你怪異違和的行為,並且他們發現你的用具已經超出了你體重的承受能力……你竟然每天帶著200斤的負重行走!他們將你的體質定為了不完全體的天與咒縛,也就是在娘胎裡就以犧牲咒力的方式獲得□□上的強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