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嬈忍不住伸出手,想把琴酒緊皺的眉頭撫平。
就在此時,琴酒睜開眼睛,他拉住君月嬈的手一個用力。
天旋地轉,君月嬈再回神,她已經躺在床上,琴酒正壓著她。他們之間的距離非常近。
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
“為什麼要離開”琴酒更想問的是,為什麼要離開他
“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脫離組織,那裡的生活我不喜歡。”
“那我呢”琴酒的目光如一把利劍一般,緊緊盯著君月嬈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想要獲得一絲不一樣的信息,可是卻一無所獲。
“你很好,可是不足以讓我待在組織。”君月嬈手放在琴酒的側臉上,輕輕撫摸,說出的話卻很傷人。
琴酒的拳頭擦著君月嬈的臉邊,打在牆上,“你知道的,我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你想殺了我嗎”君月嬈沒有一點懼怕的樣子,她直直的看著琴酒,笑了。
“你以為我不會嗎?”琴酒內心痛苦,他確實下不了手,可是他不想讓這個女人這樣有恃無恐。
琴酒低頭,啃咬著君月嬈的嘴唇,一直到品嘗到了鮮血的味道。血腥味像是打開了他腦中的一個開關,開始瘋狂撕扯著君月嬈的衣服。
受過專業訓練的他,幾下就除掉了君月嬈身上的衣物。
君月嬈沒有反抗,如果隻是做一次就能讓琴酒心裡好受些的話。
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在組織裡,她能夠生活的隨心所欲,是因為琴酒一直在暗中幫她。
“為什麼不反抗。”琴酒的手撫摸著君月嬈纖細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擰斷。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乾什麼?看到君月嬈對他表示出害怕的樣子嗎?
不!他不想這樣。他希望的是,君月嬈可以用充滿愛意的目光看他。
琴酒伸手把旁邊的被子蓋在君月嬈身上,自己坐起身子。一段時間不見,她發育的越加完美了,就像是一朵待人采擷的花。
君月嬈攥緊被子,“如果你不想殺我了的,能麻煩你幫我拿一套衣服嗎?”
這丫頭,真的是仗著他喜歡她而有恃無恐嗎?琴酒還是聽話的來到衣櫃前,打開衣櫃,他選擇了一件白色連衣裙。
“彆忘了內衣和內褲。”全部都被琴酒撕碎掉了。
琴酒遲疑了一下,耳朵的溫度上漲。看著手裡的內衣,原來已經是這個號碼了長的還挺快。
以前在組織的時候,琴酒也看到過一次君月嬈的,比現在這個小一號。
君月嬈就在被子裡麵換衣服,而琴酒就一直盯著她,一點也不知道非禮勿視是什麼東西。
連衣裙套上之後,拉鏈在後麵,她沒有辦法自己拉,隻能拜托琴酒幫忙。她走到琴酒麵前,背對著他,“幫我拉一下。”
君月嬈如白玉一般,沒有任何瑕疵的美背就這樣直晃晃的暴露在琴酒麵前。
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肩膀處留下一吻。
君月嬈縮了縮身體,“癢。”然後整個後背都靠在琴酒的懷中。
“我後悔了,”琴酒左臂環住君月嬈的腰。
“什麼?”
“剛才不應該停下來的。”琴酒用右手將君月嬈的身體轉過來,麵向著他。
而就在這一動之間,白裙子直接落地。
琴酒的身高和君月嬈比,高太多,他低頭想要親吻她,卻發現有些困難。她還是如此的嬌小。
於是他抱著君月嬈坐在床上,君月嬈坐在他身上,這個高度接吻剛剛好。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地上開始散落黑風衣,黑褲子,黑襯衫等一係列黑色的衣服。
琴酒在這方麵有著天生優勢,開了葷就停不下來,君月嬈中途就昏睡過去。睡過去之前,她腦子中還在想著,這算是琴酒的報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