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本文首發晉江(2 / 2)

[足球]大聰明 NINA耶 9035 字 2024-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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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多敗兒,魚魚就是被你們給慣壞了,坐在替補席不思上進看比賽學習,就知道對著對手的漂亮教練傻笑。這個世道真是壞了,舍瓦的截圖在哪裡,gif又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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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了魚魚類鶯的,魚魚不能和舍瓦私奔,甄嬛可以和純元私奔嗎?不可以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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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魚魚是小皇帝!乾什麼不可以啊!可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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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阿布是他爹,魚魚這麼好的孩子不會搶小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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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還一直以為阿布是我們魚魚有錢的死鬼老公,就是那種,雖然不出現,但每個月打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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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呢你們到底是怎麼當媽媽的,說著說著又開始嘴上跑火車了!cp粉出去聊!不要穢/亂觀賽樓!罪不容誅!

……

第三個進球發生時,沙德都有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了——天哪,足球最近是在追求他嗎?魚魚走了桃花運,球球姐妹們都看上他?

雖然足總杯決賽和世界杯預選賽八竿子都打不著,不在一個係統裡,隊伍也是兩個隊伍,但對於沙德自己來說,這就是個背靠背帽子戲法!

哇!而且甚至才半場!

半場結束的哨響後,他甚至傻乎乎地跑去主裁那,以為自己現在就可以把球拿走了,結果把不苟言笑半場的主裁判都給逗笑了,而後被莫德裡奇拽著球衣拉走,彈了個腦瓜崩。沙德原本還在傻笑,撒嬌說盧卡我又不知道嘛——結果他們在通道前正好遇到摟著自己球員正說著什麼話的舍甫琴科。

“我,我知道的!”沙德沒頭沒尾地立刻改口,其實人家壓根沒聽到他們剛剛在說什麼。

這一會兒很多人在這裡穿行,對方還很風度翩翩地捏著那個球員的後脖頸把他往後扯了扯,示意他們先過。

“知道什麼?”

莫德裡奇同舍甫琴科問好,繼續拽著沙德走,笑話他莫名其妙。沙德卻呆呆地扭頭回去看,舍甫琴科按著那個球員的後脖頸忙著繼續說話,手腕上的表在微微閃光,有種和賽前微笑時不一樣的嚴肅強硬。但一般來說孔蒂做這個動作時都會麵目全非口水噴人一臉的,可他隻是氣勢足,看起來卻依然很

克製,微微垂下的臉還是那樣美。

金發像傍晚六點的金色河流,仿佛在隨著腳步起伏流動,偏光粼粼。

“發什麼呆呢?”莫德裡奇扯不動,納悶地回頭看他變成這副魚魚石的樣子,不由得神情染上憂慮,溫熱的手指蓋到他的額頭上:“是不是頂頭球頂的……”

孩子腦子本來就笨,不會被砸腦震蕩了自己不知道,然後大家也都沒發現吧!

莫德裡奇不逗他玩了,憂心忡忡地把他帶回更衣室,粗魯地把周圍幾個人的東西都推開(…)然後把沙德按著坐下。他這番表現讓大夥也緊張了起來,隊醫立刻被喊來看了沙德的情況——但輕微腦震蕩是很難檢查的事,而且沙德一點都不配合,堅持說自己沒事。

“我沒事!”

隊醫一副“得病的小孩都說自己沒病”的表情,伸出手問他:“三加四等於幾?”

沙德知道是7,但他隻是難得慎重了一次,決心一個個手指頭數一遍確認一下,千萬彆是看錯了,他不想被當成十以內加減法都做不對的蠢貨——雖然他是很笨,可也沒有那麼笨嘛——可是他認真確認的這一下,已經足夠讓大夥驚叫歎氣了:

“不得了了,果然腦震蕩了!”

沙德:……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又要變成流淚魚魚頭了。

天呢!難道我比腦震蕩的人還笨?

百口莫辯,他要真是魚,

現在絕對急得咕嚕咕嚕吐一大堆泡泡出來了。

幸好領先優勢足夠大,科瓦奇也沒太焦慮。他感覺正好呢,就算是歐冠決賽以外的場合,半場領先三個還能被逆轉也是極其罕見的。要真發生這種事,那克羅地亞也是和ac米蘭一般青史留名的隊伍了,他自認倒黴。既然已穩操勝券,替補席上又還有兩員大將可用,那就實在是沒有勉強小可憐沙德的必要——孩子連3加4等於幾都不能脫口而出了!肯定是被砸得不輕!

趕緊歇歇看看能不能緩緩,賽後要是還不好,就得去醫院看看了。

而且下半場正好也讓佩裡西奇和曼朱基奇上去熱熱場,成名的老前輩被新秀小子壓在冷板凳上多少有點尷尬,科瓦奇不希望隊內爆發這種矛盾,於是決心要今早調節氛圍。

沙德又回到了自己的快樂老家替補席,坐到第二排最外麵,這個替補席三麵的玻璃和頂棚,他就把臉貼到了旁邊的玻璃上。因為他怎麼解釋自己沒有腦震蕩人家都不信,所以他有點快樂不起來了。更不快樂的是喬爾盧卡給大家發了一圈水之後就順便坐他旁邊了,省得在一堆腿腳前過來過去的。

光是被他的陰影籠罩到,沙德就忍不住像個夾尾巴小狗一樣又往旁邊縮了縮,屏住呼吸,不敢聞他身上那種類似不酸的青檸檬味。很久以後他才知道這不是什麼青檸檬,而是龍舌蘭酒味的香水,喬爾盧卡用了很多年。

高大的後衛感覺到他在旁邊瑟瑟發抖,臉上依然掛著認真的神情看著球場,仿佛什麼都沒注意到,心裡卻忍不住一陣陣發笑。沙德看起來像是頭不舒服縮在

椅子裡頭靠著玻璃看比賽,微微蹙著眉頭看著烏克蘭隊的半場,小臉蒼白,連鼻尖抵在玻璃上都沒注意到,好像一個剛剛還在和小夥伴們一起快樂玩耍現在卻生病了隻能趴窗台看的小孩子,惹得解說都沒忍住心疼了他兩句。

觀賽樓裡的媽媽粉們更是哀嚎一片,隨機攻擊亂入小組的釣魚佬發瘋,讓他們這輩子都不準再釣魚了,魚魚世界上最可憐的小動物!

釣魚佬流淚了:說得好像我想釣就能釣得起來似的!

實際上沙德隻是在隔著玻璃,在偷偷看舍甫琴科罷了。上一次他看得很開心,一直傻笑,這一次卻難過了起來,喜愛來得太強烈,於是大腦像是在生產傷心情緒進行對衝似的。

就好像有時候人們甚至沒有和自己喜歡的對象打過招呼,就感覺自己失戀了。

沙德想到舍甫琴科甚至都不認識他,可能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哦好吧,幸好上半場進了三個球,他會記住我——不對!上半場進了他們三個球?他肯定恨死我了。

於是他就隻是一個被漂亮教練討厭的腦震蕩對手。

他的思緒在漫無邊際地發散,他開始幻想舍甫琴科在切爾西踢球時用的是哪個更衣室櫃子,也許是阿紮爾現在用的那一個,那他就曾經坐在他的座位上,往上麵掉小餅乾碎屑了——呃,對不起,還是不要是這一個了吧!

一切都在他的眼前晃動,像是變成了那種夢核電影,穿著藍色球衣、一頭金發的舍甫琴科在斯坦福橋顛球,在更衣室裡坐在那兒擦頭發,然後像開賽前在走廊通道裡碰到他時那樣,撩起頭發衝著他微笑。年輕的他似乎更害羞,把臉低下了,於是金發垂落下來。沙德眨了眨眼睛,舍甫琴科消失了,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全是冷汗。

青檸檬的氣味把他完全籠罩住了。

喬爾盧卡正有點擔心地探頭看他:“你確定還好嗎,沙德?”

“我,我隻是餓了。”沙德呆呆地揉了揉眼睛:“我想吃糖。”

他隻是在胡說八道,可喬爾盧卡卻真的笑了起來,從口袋中掏出了兩塊太妃糖:“噓,我替你擋著,不要被攝像頭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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