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魔君賞。”洞泉心頭急轉,麵上一臉恭敬。
寧無道這才轉身,可剛一轉身,好像想起什麼,又轉了回來,一句話讓洞泉心提了起來。
“聽說你**練血法?”
“是,屬下偶然得了**,依此成了仙基。”洞泉故作一愣,好像才想起寧無道也是修煉血法般,獻寶似的招出一道血元,“聽聞魔君在此道浸淫多年,還請魔君指導一二。”
駁雜不堪,全靠那袍子和刀洗練出一道血元。
寧無道眉頭又皺了皺,那清亮的血元旁人看來菁純無比,可落到他眼中,難免錯漏百出,當下沒了心思,連回話都不回,化為一道血光消失不見。
“我剛剛不是叫你住手,你怎麼還敢動手**?”
那黑袍人,也就是黑蛇天君忽然說道。
洞泉正心煩,黑蛇天君整撞槍口上:“你說住手我就住手,你算老幾?”
“我!”黑蛇天君還要爭論,就見洞泉手死握住手中長刀,連殺二人戰績在前,隨即收了怒氣,“洞泉天君此番怕是要揚名須彌外海了,黑蛇恭賀。”
洞泉把他晾在一旁,手中天魔刀直抵田東林咽喉,血袍捆縛王道生而去。
那兩人有心要逃,卻架不住洞泉寶器玄妙,頃刻間被指住要害,釘在原地不敢動彈。
洞泉一手提一個,像是提著兩個小雞仔,用眼神示意在場三人:“此番亂戰,惡客臨門,攪了諸位興致,招待不周,來日再開宴,洞泉在此先陪個不是。”
那寧無道走了之後,嚴白虎二人才起身。
“洞泉天君說的哪裡話,倒是天君手段卓絕,讓嚴某看了場大戲,佩服佩服。”嚴白虎說道。
洞泉臉上擠出一道笑容,一副端茶送客的模樣。
嚴白虎不再多言,領著手下離去,條勝也是拱拱手,駕起神光,反倒是黑蛇天君一臉肅然:“洞泉天君,莫要忘了魔君旨意。”不可再行殺戮。
“自然不會,旨意已下,洞泉哪敢違抗,這兩人便是掉了根頭發,儘可找我理論。”洞泉一臉笑意,晃了晃手中兩人。
待到黑蛇天君離去,洞泉吩咐飛來的李道德安排遣走各位賓客,提著那兩天君去了閉關之所。
等到黎明初曉,那田,王二人才互相攙扶著離開,從外觀上看,至少是全須全影。
洞泉則是在進行戰後複盤,這是每逢大戰後必做一項,不為找尋疏漏,隻求透過現象看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