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人找我?沒興趣...”
“他是東山大學人文社科一級教授,博士生導師...”
“行了行了,我累了,要見什麼人的話稍稍再說。”
“他是想來跟你商討...”
“這事兒過些天再說吧,我有點累了。”
李雲不以為然。
東山大學教授,博導,牛逼啊。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又不是房地產大佬,他難道還能送房子給我不成?
並不能引起李雲內心哪怕一絲一毫的波動。
甚至還有點想笑。
李子婧還欲言又止,李雲直接打完招呼,屁顛屁顛的回家了。
現在的李雲隻想靜靜。
而在李子婧看來又是另外一番場景。
名利不纏身,一心隻做心中事。
“果然,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啊...”
...
另一邊,偌大的客廳內,一個略微有些肥胖的老者正在看著手中的一本書,伸手摩挲,像是在摩挲著什麼珍寶似的。
“他不見我?是個很純粹的人啊,這種重大名譽的事情都能拒絕的那麼徹底。”
“黃教授,他會不會太狂妄了?”
“有才華的人狂妄是正常的,能寫出水調歌頭的才子,如果不狂才讓人意外呢。”黃丙天默默的合上書籍:“像這麼有才華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
“可他也不能這樣拒絕你啊。”
一旁說話的年輕人有些酸溜溜的。
黃教授對於這個年輕人也太寬容了一些吧,明明...明明對他就這麼嚴厲。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是我先來的。
“小王啊,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們要從他的角度來看問題。”黃丙天笑著說道:“從種種情報上分析可以知道,這位李雲,他是一個很純粹,且很熱愛工作的人...可能有些孤傲,甚至於有才之人的孤獨吧,當他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任何東西都不能打擾到他,包括我的名號也不能動搖到他,他如今正在忙著拍攝電影的工作,沒空搭理我們是很正常的。”
“我覺得吧...大概是我們的出價不夠...”
“臭小子,你的心是俗的就以為人家的心是俗的嗎?”
“黃教授,我覺得我們如果起手說送一套房子給他他立馬屁顛顛的答應...錢在很多時候能解決絕大多數問題。”
“俗,俗不可耐...”
黃丙天隻覺得孺子不可教也。
腦子裡怎麼全部都是那些黃白俗物呢?如果在意這些黃白之物的話,他在拍電影的時候就不會用儘全部資金去拍攝,而沒有任何宣發了。
已經很少人記得,電影其實是八大藝術表現形式之一了,絕大多數都用來當做牟利的工具,忘記了電影的本質。
難怪天才總是少數且孤獨的。
畢竟這個世界,能夠理解他們想法的人還是少數啊。
“行了,這個話題就先不扯了,幫我訂個票,我直接去片場找他去,儘量不要去驚擾到他的工作。”
“直接去片場找他?!黃教授,以您的身份...這樣不合適啊。”
“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可能不知道《水調歌頭》是什麼級彆的詞,那是能夠名留青史的級彆,如果就這麼放過的話,我會後悔終生的。”
黃丙天拍板後一臉神往道。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了,看看這位以後會留在史書上的詞人究竟是怎麼樣的。”
......
十二月,天微微有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