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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真的看好那個顧斟真?”
離開後,徐聞昭終於忍不住發問,事實上,如果不是她這個二哥再三要求,她絕不會跑這一趟。
“看好?你是這麼認為的?”
徐宗悼禦著飛舟,回過頭反問徐聞昭,這架飛舟也是上品法器,在築基期能使用飛舟的,不是出身世家的子弟,就是有強大的師門作為靠山。
這是徐宗悼的底氣,也是徐聞昭能頂著一張高傲的臉,還能有無數人前赴後繼跑到麵前獻殷勤的理由。
對於徐宗悼的回答,徐聞昭是很不滿意的,“二哥,要想拿到五足蟾的妖丹,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
徐宗悼淡淡一笑,“孤身一人殺了一頭綠藤犼的人是顧斟真,沒錯吧?這一點,你不但無法否認,而且自己也做不到。”
略停頓片刻,徐宗悼的語氣依舊溫和,“成天圍在你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呐?”
“二哥!”
無論是誰,被人質疑總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何況是徐聞昭這樣的人,她一下子變了臉色,不過沒有辦法說出什麼狠話,因為徐宗悼說的是事實。
“隻要她不是累贅,也就罷了,不過招募隊友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找一個不熟悉的同門?”
“因為她不相信我們啊。”
一眼就看透事件本質的徐宗悼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是個聰明人,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分配戰利品也會少些口舌之爭。”
徐聞昭像是想到了什麼,沉默不語。
其實利用天逯山身份令牌的交易係統招募隊友這種事,很常見,很多弟子臨時組隊探險就是這麼乾的,隻是顧斟真還是第一次這麼做,心裡難免沒底。
招募信息也說的很簡單:招募隊友一名,目標寒潭五足蟾,修為築基期,男女不限,具體事宜免談。
沒過多久,就有了回音。
“在下王鹿叁,是個法修,愛好是煉丹,如今正需要一枚寒潭五足蟾妖丹,不知可否同行?”
看著對方那張長得有點著急的臉,還有黑中夾雜著白的頭發,顧斟真有片刻的恍神。
“這個是因為我經常憂思過度啊,”王鹿叁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因為我喜歡煉丹,喜歡鑽研各種稀奇古怪的丹方,經常把丹爐炸了。”
說到後麵,這個實際年齡算是青年的男弟子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顧斟真有過遲疑,跟徐家兄妹溝通之後,意外的是那二人竟然對王鹿叁有所了解。
“原來是王兄,當年練氣期洗劫小苑穀外圍的人,就是你吧。”
“不敢當不敢當,大家稱呼一聲道友即可。至於當年的事,年少輕狂,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麵對徐宗悼時,王鹿叁依舊露出憨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