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狂奔,花費十分鐘回到摩雲坊市。
此時,摩雲坊市近在眼前沈雲嬌卻忽然停下腳步,她像是在思考著某些事情,很快她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怎麼了?”趙琢有些疑惑的問道。
“從現場殘留的戰鬥痕跡,雷振必然能分析出我們的情況。”
“雷振與頭腦簡單的雷鳴不同,長相雖然粗獷豪邁,但其實心思極為細膩,他肯定會派人前往坊市打探消息,等下我們分開進入坊市,我去地攤區擺攤,你在地攤區閒逛,如果遇到有可能是雷振手下的散修,記住長相準備傍晚返回的路上劫殺。”沈雲嬌輕聲道。
雷振的手下需要與人打聽情報,隻要等下仔細觀察大概率就能尋找到目標,至於臨時分開則是為了降低被敵人發現的幾率。
“我懂了。”趙琢點了點頭,理解了沈雲嬌所表達的意思,既然注定已經不死不休,那麼主動出擊肯定好過坐以待斃。
其實,現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兩人分開,分頭返回清泥巷,接下來一段時間不碰頭,儘可能和雷鳴的死脫開關係,可這樣並不是長久之計,沈雲嬌的戰鬥特點十分明顯,很容易就會成為懷疑的目標。
那時,趙琢自然也脫不了關係。
想要根除眼前的麻煩,隻能將麻煩的源頭解決。
“既然為敵就要斬草除根,彆不忍心。”沈雲嬌鄭重囑咐道。
“我明白。”趙琢點了點頭。
“那我先走了。”
趙琢見沈雲嬌走遠,立即催動百變麵具,伴隨著骨骼的調整以及肌肉的壓縮,渾身傳出骨骼的脆響,轉眼就從一米八開外的壯漢,調整為一米七八左右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中年男人,眼角滿是魚尾紋,皮膚蠟黃看上去氣血雙虧,精神萎靡。
準備就緒後,趙琢低頭才發現右手上的傷口已經基本結痂,用雪將手上的血跡徹底清理乾淨後,基本已經看不出來近期受過傷的樣子。
趙琢低下頭望著道袍上凝固的血跡,暗怪自己到愚蠢,連忙拿出兩張清潔符將衣服上的血跡清理乾淨,這才緩步向著坊市的方向走去。
磨磨蹭蹭總共花了五分鐘左右,趙琢終於走到摩雲坊市大門的位置,兩根石柱傲雪獨立,哪怕是風吹日曬也沒有任何磨損的痕跡是由一種打造法寶的煉器材料熔鑄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