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
這種時候做飯?!
言邱被這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氣個半死。他都做到這種地步了,紀星嵐腦子裡竟然還想著做飯!
做飯什麼飯!做飯有做他爽嗎!
看那家夥還真的卷了袖子準備去做飯,言邱被他氣個半死,一怒之下采取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把他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衣服裡麵伸進去。
暗示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明示了,紀星嵐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他其實和言邱有了一樣的反應,隻是被軍裝褲的布料阻隔了。
那人微微驚訝地瞪著眼,看著言邱把他的手拿過去,手底細膩溫熱的觸感讓他喉結忍不住輕輕滾動。
紀星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言邱紅著臉罵他:“你是不是不行啊?”
聞言,紀星嵐的神色立刻變了,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危險的神色:“誰說我不行?”
果然中招了。
男人,尤其他們Alpha是很驕傲的,最忌諱被彆人說不行。
“咬著。”
言邱還坐在沙發上晃著兩條腿,紀星嵐順手就把他的的襯衣掀起來了,讓他自己咬著襯衫下擺。
“唔……”言邱強忍著羞恥,用牙咬住布料,眼睜睜地瞥見自己的褲衩被那人扯下丟在了地上。
“這麼有精神?”紀星嵐低著頭垂眸一看就笑了。言邱被這笑聲弄得微微惱怒,放下上衣就要跑,被紀星嵐搶先摁住了。
“你,你笑什麼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那人讓他在沙發上坐好,然後在他麵前單膝跪下來,“那我幫你一下好了禮尚往來。”
言邱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他的腦袋慢慢低下去,跟著咽了咽口水,閉上了眼睛。
...
“為什麼說禮尚往來?”
沙發上,言邱喘著氣,看著那人把臟紙巾丟進垃圾桶裡。
“……”紀星嵐一時語塞,用手捂著嘴低啞地咳嗽了一聲。
言邱看著他的目光越來越古怪,然後質問他:“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這個……”紀少爺語塞。
“那天晚上真的就量了體溫,還有什麼?”言邱步步緊逼。
紀星嵐斟酌片刻,老實招了:“禮尚往來什麼意思,你懂的。”
“我操。”言邱差點要羞死了。紀星嵐也就敢在他神誌不清的時候誘騙他做這種羞人的事。
“好了彆臉紅了,真的該吃飯了,”紀星嵐伸手把言邱拉起來,“今天你來做,我負責教你。”
白吃了紀少爺這麼久的飯,言邱不覺得他偶爾讓自己做次飯有什麼過分的,於是在紀星嵐說“穿圍裙”的時候,乖乖接了過來。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紀星嵐比他想得還過分。
言邱乖乖地就要穿圍裙,那人卻按住他的手:“先把衣服脫了。”
“?”言邱在心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不解其意。
穿圍裙為什麼要脫衣服?
但是紀星嵐威逼利誘,非要言邱把衣服脫了,然後逼他把圍裙穿上。
這麼一來,言邱渾身上下就隻剩下這麼件圍裙了,紀星嵐這才滿意,開始教他做飯。
言邱被迫隻穿著條圍裙,羞得要命,哪裡還能集中精力洗菜切菜。一出失誤,那人立刻就貼近過來手把手教他。
手上的接觸還是次要的,紀星嵐就站在他身後,言邱都能感覺到他衣服布料的粗糙感和溫度了。
憑什麼那人穿戴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他就隻能穿著條圍裙在廚房裡洗菜,活像個豪門少爺的小奴隸。
那人讓他洗菜,自己在旁邊遊手好閒,時不時上去指點糾正一番。但是指點的動機成迷,很有揩油的嫌疑。
可憐兮兮的“小奴隸”言邱一邊咬著下唇洗著西紅柿,一邊在心裡想:還好沒有其他人看見。
他一邊按著紀星嵐教的步驟紅著臉頰切菜,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的。
這家夥怎麼能這樣,變著法子欺負人。
紀星嵐站在他身後,把下巴輕輕擱在他肩膀上,一雙手輕輕地覆上言邱的手背,交疊著。
那人的手也很好看,指節修長分明,不像一般男人那麼粗糙,但也乾淨有力,言邱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
但他看著看著,想起了關於那隻手的什麼畫麵,忽然就臉紅了。他輕磕了一聲,努力忽視著來自背後的溫度和感覺,埋頭努力切菜,想快點把菜切完了事,手起刀落似乎要把手中的西紅柿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同切碎。
好不容易切完菜,言邱想把圍裙脫下來,紀星嵐卻不讓,非要他一並把菜也做好。“說好了你做晚飯的,得說話算話。”
但是言邱不同意:“我不會!而且誰讓你老是動手動腳的,讓我怎麼做飯?”
兩人正對峙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去開門。”紀星嵐看了眼他身上的圍裙,故意指使言邱。
言邱羞死了,當然是死活不肯去的,就地在廚房裡躲了起來,聽著紀星嵐走過去開門,和什麼人交談。
似乎是快遞員。
門外的人顯然想不到年前一臉正氣穿著製服的男人剛才在廚房裡乾什麼,讓他簽完字把東西留給他就走了。
“需要驗收嗎?”
“謝謝,不用了。”紀星嵐嘴角露出一點難易差覺得笑容,關上了門。
“什麼東西?”言邱從廚房探出頭來。
紀星嵐把快遞盒放在餐桌上,用小刀拆著包裝,頭也不抬地說:“給你買的玩具到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