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最近奔波太疲憊,也許是風寒太過嚴重。
次日早晨,方卓哼著歌洗漱完畢喊虞紅去律所的時候,房間裡隻有夾雜著咳嗽的朦朧回應聲。
咚咚咚。
方卓敲了敲房門,擔憂道:“小虞啊,感冒嚴重了?頭熱不熱?方便出來嗎?我帶你去醫院,咱什麼不行就是看病方便啊。”
房間裡的虞紅被氣樂了,好一陣之後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
“小方,你有沒有人性啊!”
方卓仔細打量虞紅,這次沒有調侃,反而認真說道:“你臉色不太好啊,走,帶你去醫院。”
他走了兩步,伸手碰碰虞紅的額頭再反手試試自己額頭溫度,感覺她的要稍熱一些。
“走,最少是個低燒,你昨天跑了一趟廬州是不是吹著風了?”
虞紅“咕嚕嚕”的喝了一杯熱水,拒絕道:“你忙去吧,我又不是沒腿,等會去門口診所瞧一眼就行。”
“真的嗎?你行嗎?”方卓確認道。
虞紅頑強答道:“市場總監不能說不行!”
“好的,彆忘了去。”
方卓拿過包,乾脆的轉身出門去律所。
僅僅兩秒鐘,腳步聲就漸行漸遠。
虞紅臉上還殘留著頑強神色,有些難以相信方卓就這麼走了。
一分鐘,兩分鐘。
對方並沒有開門進來。
好吧,當老板的人就是這樣冷酷無情。
虞紅自嘲的拿出感冒藥按照劑量喝下,她自顧自的坐了會,想打開電腦看看網站又莫名覺得沒心情。
如此過了幾十分鐘,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犯困,虞紅暈暈乎乎的返回房間往床上一躺又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再次聽到敲門聲,虞紅睜開眼隻覺腦袋很疼,喉嚨也很疼。
“小虞?小虞在嗎?”門外是方卓的聲音。
虞紅有氣無力的說道:“在呢,幾點了?”
“中午了,我方便進來嗎?”方卓問道。
“進來吧。”虞紅的衣服依舊是早晨爬起來穿好的。
房門被推開,外麵的光線有些刺眼。
虞紅迷迷糊糊的看著方卓靠近,看著他的手往自己額上放。
“唔,好像沒那麼熱了,你去醫院了嗎?”方卓收回手,關心的問道。
虞紅選擇撒個小謊:“去了診所。”
“重新拿的藥?打針還是掛水了?”方卓繼續問道。
“藥。”虞紅簡潔的答道,又換個話題,“你怎麼回來了?律所那邊的事處理完了嗎?”
方卓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不擔心市場總監出事嘛,律所那邊要審查合同條款,我們還用要紅杉的製式合同,問題不大。”
虞紅記得老板之前說過申新科創要有些新條款,但她這會也沒說什麼,隻是瑟縮的拉了拉被子,感覺有些發冷。
“你現在睡覺是吃過飯回來的嗎?”方卓又問道。
虞紅低聲答道:“沒吃。”
方卓驚奇且驕傲的說道:“我吃了。”
虞紅恨不能再次爬起來把他攆出去,可身體的狀態讓她隻是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