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把無恥、霸道、失落、可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
溫以瑾心裡突然堵得慌,她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燒酒。
也不知怎麼了,心裡突然煩的很,隻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
淩晨12:30,南騫堯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冷意,房間裡有空調,但南騫堯沒開,外麵蓋著一層被子,被子下麵又有一件溫以瑾的衣服。
他將冰涼的手伸進被子裡,摸了摸自己肚子上蓋的衣服,攥緊了,又往上提了提,掌心輕貼在她的衣服上。
砰砰砰,房門突然被敲響。
南騫堯皺了皺眉,從床上坐起,“誰?”
“哥,是我。”
南騫堯聽到蔣月禎的聲音,冷著臉說:“滾。”
“好,我滾。嫂子,咱倆走吧,哥讓我們滾。”
聽到嫂子的兩個字,南騫堯火速掀開被子離開臥室,衝到客廳門口,隔著門問:“蔣月禎,你剛說什麼?”
蔣月禎:“嫂子也在,她喝多了,人都快不行了,你不開門我就帶她走了。”
南騫堯將反鎖的門打開,看到門外蔣月禎正摟著溫以瑾。
溫以瑾閉著眼睛不省人事,枕在蔣月禎的肩上,兩隻腳站不穩,撲麵而來一股濃重的酒氣。
他立刻衝上前將溫以瑾從蔣月禎懷裡拉過來,摟在懷中,“怎麼回事?”
蔣月禎:“我帶她去喝酒了,她喝的有點多了。”
蔣月禎的酒量比溫以瑾好多了,不過也喝了不少,有些醉意。
南騫堯盯著懷中的女人,一張蒼白的小臉,心疼了,他憤怒地朝蔣月禎說:“她酒量不好,你還讓她喝這麼多,你都不攔著點?”
“喝都喝了,你現在凶我也沒用啊,我把人給你帶來了,你照顧她吧,我先走了。”
“站住。”南騫堯叫住她,“你把她帶來給我,她醒了之後會以為是我故意的,你想害我嗎?”
“我哪害你了?我這是幫你啊,把老婆送到你麵前,你不樂意啊,我知道你倆心裡都有對方,隻不過都嘴硬而已,我這是撮合你們,為你們好!”
蔣月禎有些站不穩,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不滿道:“結果你還凶我,你沒良心。”
“你……”南騫堯懶得跟蔣月禎多說。
溫以瑾的手是冰涼的,他怕她冷,將溫以瑾抱了起來,走進屋裡。
走兩步後,他轉過頭問蔣月禎:“你要進來嗎?”
蔣月禎揮手:“我不進去了,我可不當電燈泡,司機在等我呢,我先走了,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哄好你老婆。”
蔣月禎打了個嗝,踩著高跟鞋跌跌撞撞地離開。
“哥,你爭點氣吧。”
聽到有司機在下麵等蔣月禎,南騫堯也算放了點心。
要不然他也不能真的讓蔣月禎醉醺醺地離開。
他掀開被子將溫以瑾放在床上,又火速地將床上她的衣服都收起來塞進櫃子裡。
溫以瑾嘟囔著嘴,緊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子趴在床上。
南騫堯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阿瑾?”
溫以瑾不耐煩地打開他的手,“我要睡覺。”
南騫堯有些頭疼,她明天早上醒了,肯定要恨他了。
這個月禎,真是自作主張。
南騫堯目光一轉,似乎想到什麼,立刻打開櫃子,換了一身衣服,披上大衣,將溫以瑾從床上抱了起來。
“不要,我要睡覺。”溫以瑾嘟囔著。
“阿錦,乖,我帶你去更舒服的地方。”
他哄著她,又拿了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抱著她離開。
*
南騫堯將溫以瑾帶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套房。
工作人員已經提前將中央空調的溫度調節好,進去之後暖洋洋的,溫以瑾頓時舒適了不少。
南騫堯將溫以瑾放在床上之後,脫掉了她身上的外衣,褲子和鞋子,輕輕搓了搓她冰涼的小手,為她哈熱氣,又用被子將她裹緊。
等明天一早在她醒來之前他就會離開,這樣她就看不到他了。
到時候他會讓蔣月禎跟她說,是她把她送到酒店的。
盯著床上迷迷糊糊的女人,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將自己的外套和鞋子脫掉,躺在床上抱緊了她。
溫以瑾像個泥鰍似的鑽進了他懷裡,嘴巴輕蹭著他的下巴。
南騫堯喉結一滾,低頭盯著她紅豔豔的唇,一陣口乾舌燥。
她美麗的臉蛋泛著酡紅,宛如一朵綻放的玫瑰,酒意讓她的雙眸變得迷離而迷人,溫柔嫵媚,不減半點風情萬種。
親一下,就親一下,解解饞,沒事的。
他捧住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在他午夜夢回裡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麵。
或許是喝多了,失去神誌,溫以瑾感覺有人在親吻她,她頭腦暈眩,迷迷糊糊地順著這道熟悉又安全的感覺摟住了他。
南騫堯欣喜若狂,漸漸的,這個吻不再單純,他一個翻身將溫以瑾壓在身下。
一件件衣服被剝去,扔在地上。
很快,兩個人坦誠相見。
溫以瑾的小手攀爬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