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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會還給你的,現在幾點了?”
南騫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晚上九點半。”
溫以瑾的頭還有些痛,她掀開被子要下床,“那我現在回去,等我回去了就把5000塊錢轉給你。”
她起身要走,南騫堯抓住她的手腕,“你現在走,想死在路上?”
“我已經沒事,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不需要在這裡過夜。”
醫院病房很貴,她現在可不是南太太了,這錢得省著點。
一想到她要還南騫堯5000塊,她的心都在滴血。
可是也沒地方說理去,誰讓她一時大意沒換緊急聯係人,隻能自認倒黴。
5000塊錢對於南騫堯來說根本就不算錢,掉在地上他都不看一眼,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醫生說你要在這觀察一夜,沒問題明天才能出院。”他起身,將她推在床上,強勢地讓她坐下,“所以不準走。”
“走不走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我決定要出院。”溫以瑾堅持要起身。
南騫堯雙手按住她的肩,嚴肅道:“溫以瑾,隻要我還是你的緊急聯係人,你就得聽我的。”
“那我現在改,把你的號碼給換了。”溫以瑾本能地要拿手機,又想起自己的手機在家。
她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南騫堯看到她窘迫的樣子,冷笑一聲,鬆開她的肩,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你改呀,改了我就走,要是改不了,咱們就在這大眼瞪小眼,你彆想走出這裡。”
“……”
溫以瑾氣這個男人不要臉又幼稚。
她剛想張口罵他,突然發現他的手心有一條長長的紅痕,似乎是傷口,原以為自己看錯,等到視線聚焦細看才發現的確是一道傷。
於是剛要罵他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你的手怎麼了?”
南騫堯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心,立刻將手心朝下放在腿上,擋住了傷口,“被狗咬了。”
“狗咬了?”
溫以瑾顯然不信,這麼明顯的一條傷痕,像是被利器割傷的,怎麼可能是被狗咬的?
見他不說,她也沒有追問,隻是順著他的話說道:“看來這條狗挺恨你的,狂犬疫苗打了吧?小心得狂犬病到處亂咬人。”
南騫堯陰沉著臉說:“反正我已經咬過了,現在心裡爽的很。”
他冷哼了一聲,靠在椅子上,一臉勝利者的姿態,“你又能拿我怎樣?”
“你……”溫以瑾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隻能忍著怒火說道:“我現在已經醒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坐在那兒一點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