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少見到他弟弟,南騫堯不讓他弟弟單獨靠近她。
少數幾次接觸,也是有很多人在場。
她隻知道南修永不是什麼安分的人,喜歡在外麵鬨事,後來又染上了毒癮,還傷了人,就被送到國外戒毒。
南騫堯:“酒癮和毒癮全都戒了。但是……”
“但是什麼?”
“他被虐待了一年多,渾身都是傷,那個地方是我找的。”他的聲音格外落寞,“如果他當時留在國內會不會好一點?”
她似乎從這個男人語氣中聽到了自責。
溫以瑾:“他戒癮總歸要經曆很多的痛苦,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戒了。”
她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起了話來。
可突然,南騫堯的身子又壓了過來,在她唇上、臉上親來親去。
手越來越不規矩,粗魯地掀開她的衣服。
“南騫堯你又來,你放開我!”
剛剛他還在說他弟弟,還在自責,結果一轉眼又耍流氓!
他真的很懂怎麼不做人!
她想抽自己一嘴巴,乾嘛把他接上來?他要是出車禍那是他自己的事,她管他乾嘛。
衣服被他扔在地上,他抓住她的手壓在兩邊,與她十指相扣。
溫以瑾吃力地避開他的唇,呼吸越發急促,“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做完你報,我不攔著。”
她是他老婆,他根本就不帶怕的。
溫以瑾欲哭無淚,突然想起樓下有監控,是她下去把他帶上樓的,她百口莫辯。
“南騫堯,求你了,你彆這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試圖用女人的柔軟感化他。
“乖。”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很快你就能知道老公的厲害。”
她越是這麼求,他越是來勁兒。
溫以瑾眼淚汪汪,臉頰泛起一陣微紅,似被他的酒氣熏得有些醉意,她咬著唇,被一陣陣酥麻擊軟。
漸漸的,大腦開始混沌不受控製,
這個男人向來都知道怎麼樣子讓她失控,或許他不了解她的心,卻十分了解她的身。
他知道她最喜歡什麼。
就像久經沙場運籌帷幄的將軍,一眼便看穿敵軍的弱點,於是發起進攻,輕而易舉地讓對方潰不成軍。
“南騫堯……”
她的反抗越來越薄弱,到最後隻剩下燥熱的呼吸。
混沌的意識最終被徹底擊垮,她無力地癱軟,睜著眸子,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光,嘴裡吐出三個字:“你混蛋。”
*
兩個小時後。
南騫堯趴在床上,已沉入夢鄉,結實的肩膀和手臂露在薄被之外,結實的肌肉輪廓清晰可見抓痕與牙印,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劇烈的交鋒,帶著狂野的不羈。
溫以瑾已經累得抬不起手臂,她半睜著眸子,還未回過神,整個身子像是化成了一灘水,腦子都是懵懵的,微張的紅唇呼吸依然急促,緋紅的雙頰如被春雨滋潤過的嬌花,嫵媚動人。
額上滲著點點的汗珠,頭發絲粘在上麵,延伸到了眼角,蹭得她有些癢,她卻也沒力氣去撩開。
許久,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迷離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怨念,泛紅的眼角似乎閃著淚光,她盯著男人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