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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騫堯來到劇組的一瞬間,溫以瑾就知道了,南騫堯肯定調查她,知道了一切。
“南騫堯,葉露的事,是你乾的吧?”
“不是我乾的還能是誰乾的?你以為除了我誰還會管你?”
她親生父母都不管她。這女人現在還好意思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難道要劈頭蓋臉罵他一頓?
溫以瑾冷笑:“乾涉我的生活,你還挺理直氣壯的。”
“我乾涉你的生活?就你這破生活,彆人隨便就能欺負你,你還過得有滋有味的是麼?”他的言語之中透著譏諷。
跟這個男人完全說不通,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有理由辯駁,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在他看來,她就是瘋了,腦子進水了才會跟他離婚,他不知道對她來說自由有多可貴。
那一巴掌,她知道葉露是帶著一點點故意,但對她來說也沒什麼,這戲是自己要接的,如果這點委屈她都受不了,她乾嘛還要跟南騫堯離婚,享福不好嗎?
但不是所有人都安於現狀,更不是所有人都想當乖乖聽男人的話就能有獎勵的小米蟲,既然她選擇了走出舒適圈,那任何後果都應該自己承擔。
溫以瑾極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今天是我在這最後一天,最後兩場戲演完之後,我的戲就結束了,結果你現在這麼一鬨,全都完了。如果你真有意見,那這戲我不演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隻要麵對你,我就沒有為自己做主的權利。”
溫以瑾抬起手指輕輕擦掉眼角的淚水,轉身離開,背影落寞。
“等一下。”南騫堯握住她的手。
溫以瑾:“你還想說什麼?”
“既然你已經簽約,就把這戲演完,隻要彆是吻戲床戲就行。”他是他最後的退讓。
溫以瑾用力地掙脫他的手,“是嗎?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不讓她演吻戲床戲,真是荒謬。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她是他的專屬物品,不準讓彆人碰一下。
他根本不把她當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是屬於他的專屬。
無論他多寵她,給她多少物質,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霸道的大男子主義,這才是南騫堯的本色,他是改不過來的,也不可能改。
溫以瑾失落地走了出去。
遠遠的,導演看到溫以瑾出來連忙迎上去,“溫小姐,你沒事吧?”
導演最擔心的是溫以瑾會把上次他差點潛規則她的事告訴南騫堯,那他就完了。
溫以瑾:“我沒事。”
南騫堯也走了出來。
導演立刻拿著劇本上前說:“南總,那場戲改了,床戲和吻戲改成兩人隻是交談,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南騫堯接過劇本掃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改的還挺快。”
導演在旁邊陪著笑臉,“南總,如果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說,我們一定改。”
他可是大金主,他們哪裡能得罪。
“不用了,就這樣挺好。”南騫堯將劇本遞給他,“繼續演。”
隻要沒有床戲和吻戲,一切都好說。
“唉,好嘞。”導演轉頭跟溫以瑾說道:“溫小姐,台詞跟剛剛一樣,隻是沒了肢體接觸。”
事到如今,溫以瑾也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她點頭“嗯”了一聲,導演見她妝有些花,立刻跟化妝師說:“快給溫小姐補妝。”
化妝師上前為溫以瑾迅速補妝,整理發型。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剛剛那場戲又重拍了,南騫堯就在旁邊站著看,像是死亡凝視。
王姬跟大王中間隔著三米的距離,曖昧刪得乾乾淨淨,隻剩下台詞。
等說完台詞之後,大王便站起身,“本王還有事要處理,你早些休息。”
王姬起身福了福身子恭送大王。
這場戲終於拍完,下麵還有另一場戲。
是王姬和本劇的女主的對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