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線條淩厲的薄唇,像是要將少年柔軟的唇瓣都吃進嘴裡一般,在他的壓製下,少年的掙紮根本毫無作用,甚至就連自己的手腕,都被男人握住了,壓在了臉側。
江清辭終於被嚇懵了。
陸執是被下藥了嗎?怎麼一直在親他?
雖然被親兩口也沒什麼,但江清辭是為了兩百萬才主動勾引陸執的,想的也是讓陸執親一口,他就有錢賺了。
現在親了這麼久,怎麼想都是他虧了!
這麼想著,江清辭掙紮得更厲害了。
好不容易,江清辭勉強將自己從陸執密不透風的親吻中逃脫開了,見陸執還不罷休,他立刻急了,大聲道:“我不要勾引你了,走開!”
他的話像是作效了,陸執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就連壓在江清辭手腕上的力道,都不由得小了下來。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中產生了一個疑問。
他喜歡的,難道不該是酒吧那夜,與他親吻的人嗎?
可為什麼,麵對江清辭,他竟也如那夜一般,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是裴殷羅給他下藥了?
趁著他愣神的這一段時間,江清辭立刻將手掙脫出來,連忙從陸執雙臂之間離開。
他隻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親破了,又生氣又滿腹怨氣,嘀嘀咕咕地罵陸執,也不怕被陸執聽到。
然而,江清辭隻顧著從陸執桎梏中逃離,卻是不料,他身上的衣服,令他的全部動作,都顯得像是在刻意勾引一樣,煽情而色氣。
豔麗的紅色旗袍腰側的線扣在掙紮中又開了幾顆,腰後的布料勾勒出內陷的腰線,垂在瑩白透亮的腿側,隨著他朝外爬的動作輕輕晃蕩著,若隱若現。
根本,什麼都遮不住。
陸執的眸色,愈發暗沉了。
他的手,比他的思緒還要更快地抓住了計劃出逃的少年。
男人的手掌很是寬大,手背的青筋蔓延至手臂,可見其力量感,少年的大腿被他抓在手心裡,就如即將化開的奶油般陷了進去,竟幾乎能一手把握。
江清辭沒能爬幾步,就被抓著腿,拖了回去。
他快氣死了,眼尾都紅了,一被抓回來,就朝著男人的手臂又捶又拍了好幾下。
然而他的拳頭落在陸執身上,卻仿佛不痛不癢一般,陸執的動作沒有任何遲疑,便將他摟進了懷裡。
“為什麼掙紮?”他緊緊摟住江清辭的腰,伏在他耳側低聲道:“難道不是裴殷羅你過來勾引我嗎?”
“現在勾引到了,為什麼又要逃跑?”
江清辭癟著嘴,發現自己掙脫不開陸執的手,便更氣了,“討厭!”
“你很討厭!”
“我不要和你親嘴!”
他從來都是想要星星,就有人給他摘月亮的人,自然就被養得任性自我得不得了。
現在被陸執強行抱回懷裡,便不高興得很,又往陸執手上用力捶了兩拳。
隻他捶了那兩拳,就被陸執掐住腰,強行轉了一圈,與之麵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