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辭一時之間沒記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的,不過他最近也確實有點累,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就為了做任務到處奔波,對於他這個走兩步路都要背的人來說,活動量的確是太大了!
隻是他奇怪的是,為什麼非要在這裡按腿。
謝嶼池輕易便看出了他的遺忘,淡淡笑道:“你之前不是說了,要把我當做貼身仆人看?如果不是阿辭這句話,我還沒辦法進這麼高級的餐廳吃飯呢。”
“我得好好地,感謝一下阿辭。”
謝嶼池的聲音輕而柔和,猶如春日海水般包容溫暖,落在江清辭腿上的力度也很是舒適,真是貼心到了極致。
可江清辭,卻是完完全全的不知感恩。
他聽到了謝嶼池的話,不僅一點也不覺得謝嶼池感謝自己的方式不對,還得寸進尺,乾脆就把自己的腿,直接架到了謝嶼池的腿上。
“那你就這樣好好地按吧!”
江清辭很怕熱,這天仍是穿著短褲,這樣架在青年的大腿上,卻是將一雙又細又直的腿都送到了青年麵前。
就連謝嶼池,都沒預料到江清辭會這麼做,手上的動作,都停滯了一瞬。
“阿辭,你……”
饒是謝嶼池有意在陸執麵前表現自己和江清辭的親密,也被江清辭大膽的動作驚得麵紅耳赤起來,清俊的臉上羞意與喜意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副有些混亂的神情。
“怎麼啦?不是你要當我的小仆人的嗎?這樣就受不住了?”江清辭根本就不在意他慌不慌張,就把謝嶼池當做自己的腿架子,還在上麵晃了晃腿。
柔軟的觸感幾乎要將謝嶼池逼瘋。
“彆這樣,彆人會看到……”謝嶼池紅著臉,說話間,似無意般看向對麵的陸執。
可他眼中的微微得色,卻明晃晃擺在了陸執眼中。
這也使得陸執眼中的冷色,近乎成為實體!
“砰”地一聲,刀重重落在了盤上。
清辭,把腿放下來。_[(”
到了這個時候,陸執仍然沒有爆發,不過是那獨屬於上位者的得體,仍束縛著他體內的野獸。
否則早在江清辭要帶謝嶼池一起出門時,他早就該爆發。
可他壓抑的聲音,卻被江清辭認成是對他欺辱謝嶼池的不滿。
儘管知道原因,江清辭還是本能地對陸執的語氣感到了不滿,“你凶什麼呀?我在家裡,都是這麼做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謝嶼池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
謝嶼池聽得連呼吸都微微一滯。
沒錯,就是這樣,他與阿辭,才是最為親密的,一個僅是因為有錢,才得以接近阿辭的人,哪裡比得過他?
可江清辭的話音剛落,陸執卻連額邊的青筋,都緊繃了起來!
宛如一頭就要掙脫出牢籠的猛獸!
本能地感受到威脅,謝嶼池立刻提起了警惕。
就算被包裹在密不透風的西裝之下,男人渾身上下的力量感,卻仍令人無法忽視,謝嶼池幾乎可以想象到,他必然是有一個專業團隊,為他製定專業的健身計劃,才能在繁忙的工作中,還能擁有如此強壯的體格。
如果被他打上一拳,任何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都要倒地暈上好一會!
見陸執的手,都已經握緊成了拳頭,謝嶼池暗中做好了防備。
隻不過他的防備,不過是準備在陸執的攻擊下護住臉罷了。
甚至於,他有些期待於,真的被陸執打上一拳。
這樣,見識了陸執的暴躁脾氣,阿辭一定會對陸執心生畏懼,從而遠離他。
正在謝嶼池這樣想著時,端著飯後甜點的服務員卻是來了。
江清辭嗜甜,一聞到小甜點甜滋滋的味道,甜品雷達馬上就響了,而那服務員站在謝嶼池身側,見到兩人的姿勢與陸執黑壓壓的臉色,竟是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上前。
江清辭有點著急了,“謝嶼池,把蛋糕拿過來!”
謝嶼池正防備著陸執的動作,慢了一步反應,對麵的陸執,則在江清辭出聲的第一刻,就站了起來,朝謝嶼池身側伸出手。
以為他就要忍耐不住了,謝嶼池頓時渾身都繃緊了,同時,心中卻是泛起了止不住的喜意。
然而,陸執的手,卻是繞開了他,接過了他身邊服務員手中的甜品。
隻他接過了那盤甜品後,卻沒有立即將它放在江清辭麵前。
江清辭見狀,立刻不高興了,以為陸執要跟自己搶蛋糕,“陸執,那是我的。”
陸執沒有回應,隻他卻是用叉子叉起了一塊小蛋糕,朝著江清辭的方向遞了過來。
江清辭眼中一亮,原來陸執是要喂他!
有人喂這件事,對他來說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江清辭立刻就擯除了之前的不滿,朝著陸執的方向仰起臉,張開嘴啊嗚一聲就咬住了那遞來的蛋糕。
可當那叉子從他唇中被抽離後,他的唇瓣,卻是忽地被堵上了。
陸執竟是越過餐桌,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的氣息霸道而無可阻擋地突破江清辭來不及閉上的唇瓣,在他的口中掃蕩,幾乎將他口中的甜膩奶油,都刮去一半!
“唔!”
江清辭架在謝嶼池身上的腿,都因這個吻,而蜷縮了起來。
謝嶼池手腳冰涼,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在自己眼前上演。
江清辭的眼角都被逼得沁出一滴淚來,陸執才終於鬆開了他。
那雙冰冷眼眸中的怒意,在看到少年被他吻得朦朧的漂亮貓眼後,終於平息了下來。
他單手捧著江清辭的臉,大拇指輕輕揩去少年唇上的水痕,低聲道:“我當然是你的,寶寶。”
說話間,男人抬眼看向那滿臉冰冷的謝嶼池。
熊熊火光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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