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刑偵劇裡破案》全本免費閱讀
一個案子遇到丁慶發和方彪兩個死不承認的人,並且這兩個人口供又剛好閉環了,不得不說,很是棘手!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全則必缺,極則必反。”
東邊不亮西邊亮啊!
丁慶發和方彪這一條線是閉環了,可架不住還有支線啊!
而且這條支線還是另所有人都萬萬想不到的。
那就是,王彬的表哥,竟然是方彪。
紀然在聽到王彬親口說他表哥叫方彪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震驚之餘便一陣地頭皮發麻,因為她已經意識到了,之前他們一直認為凶手是先擄走了被害人,進行侵犯,後又踩點了一個隱蔽的作案地點,實施殺害。
可如果將王彬對王綺羅的殺機,以及王彬和方彪的關係帶入到整個案件中,便不難得出另一個結論。
那就是,擄走被害人的人和殺害被害人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這竟然是一起合謀作案的連環殺人案。
並且,隨著王彬的交代,合謀作案的一方已然浮出水麵,正是方彪。
如此也就是解釋了之前一個很大的疑點,那就是為什麼王綺羅的情況跟秦菲和餘麗的情況截然不同。
因為秦菲和餘麗才是凶手目標的那一類人,至於王綺羅,不過是方彪想借刀殺人罷了。
“表哥說,隻要我心足夠狠,他就能幫我徹底擺平麻煩,並且神不知鬼不覺,我問他要怎麼做,他卻讓我彆管,隻交代我把人約到超卓音像,但我自己卻不能來。”
“不僅如此,他還讓我一定要給自己找個不能來的理由,而且一定要有證人,他說,怕事發之後會有人指認我,我當時還跟他說,我跟王綺羅之間的事沒人知道,不可能有人指認我,他卻說,萬一那個女人騙你呢,防人之心不可無。”
“哦,對了,那封信也是他讓我寫的,說做戲一定要做全套,就算日後我被查了,也查不出什麼證據。”
不得不說,方彪的安排已經十分周全了,要不是因為王綺羅大難不死,又因為她對紀然的些許好感和親近,讓她有了一些跟紀然傾訴的欲望,想必他們根本就查不到王彬的頭上,方彪的安排也就成了無用功。
但因為王綺羅大難不死,他們查到了王彬的頭上,方彪的安排固然能
讓王彬一時狡辯成功,但他卻沒有逃過林月杉的一雙火眼金睛,這就是方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了。
另一邊,郭淮暫時扣留了丁慶發,便開始著手深挖丁慶發這個人。
根據已知線索推測,丁慶發和凶手一定關係匪淺,他能為了凶手特意從大興縣趕到市裡,又為凶手去籌錢,並且是十萬塊錢如此巨款。
說丁慶發跟凶手沒有關係,根本是無稽之談。
再者,明明凶手買凶殺人的計劃並不成熟,即便王大民和朱桂琴真的得手了,他們就能逃脫法網嗎?
丁慶發深知,警察並不是吃素的,到時候王綺羅殞命,最值得懷疑的便是同在一個病房裡住著的王大民和朱桂琴。
那麼,王大民和朱桂琴能扛住警察的審訊嗎?答應當然是不能了。
因此,丁慶發從去找王春海的那一刻起,便開始未雨綢繆了。
既為了他自己,也為了凶手。
可中間還是出現了一個小插曲,便是他竟然因為安全帽的問題而被警察突然傳喚了,這是他沒想到的,不過好在影響也不大,他被放出來後便繼續完成了後麵的布局,運氣好的話,警察根本就不會發現王春海和方彪的問題,他也就能完全隱藏了,運氣不好的話,那就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王春海的頭上,他直接來一個死不承認,反正沒有證據,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如此折騰一圈,固然冒險,但總體看來,卻得大於失,因為王綺羅被成功滅口後,凶手也就能順利隱藏了。
結合所有線索來看,凶手首先跟方彪是合謀,一個擄人,一個殺人,但當凶手第三次行凶的時候卻意外被人撞破,被害人因此得救。
由於被害人看見過凶手的臉,所以在得知被害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後,凶手不得不殺人滅口。
但他自己潛進去殺人,成功的概率極低不說,還容易暴露自己,因此便決定要利用被害人的父母來下手。
俗話說得好,財帛動人心。
隻要把錢出到位,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於是,他便緊急聯係了丁慶發,丁慶發也第一時間趕到了市裡,便有了凶手跟丁慶發的合謀。
很顯然,王春海是丁慶發的關係,方彪則是凶手的關係,王春海和方彪本不相識,甚至可能凶手也不認識王春海,丁慶發
也不認識方彪,但卻不妨礙凶手和丁慶發去利用這一切。
凶手跟方彪是合謀,跟丁慶發也是合謀,合謀者必然不會出賣另一方,畢竟大家都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出賣了彆人也會牽連自己。
所以就有了丁慶發和方彪口供上的閉環,至於王春海,便是隨時都可以犧牲掉的棋子了,不足為慮。
但凶手和丁慶發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王彬這個漏洞,因為他們根本也算不到,方彪竟然會在擄人的時候還夾帶私貨。
再次提審方彪,麵對王彬的供詞,方彪也終於頑抗不下去了,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實。
方彪說今年夏初的時候,他認識了一個叫鴻哥的人,那時候他剛好被高利貸的人按在地上打,並且他馬上就要被割掉拇指了。
“這時候,鴻哥出現了。”
“鴻哥很能打,高利貸的人都被他嚇住了,一窩蜂地散了,我很感謝鴻哥救了我,想認他做老大,不過鴻哥卻隻是眼神冷又邪地看著我。”
“那時候我還不了解他,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了他的可怕,再回想起他的那個眼神”
方彪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才繼續道:“他雖然沒承認他收了我,但他卻幫我還了高利貸,說以後會需要我幫他做事。”
“八月初,他找到我,給了我一千塊錢,讓我幫他綁一個人,我當時就是一驚,我這個人雖然好賭,但之前卻從沒害過人,我當時的態度有些猶豫,他便一邊玩著甩刀一邊看著我,那眼神,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瘮人,我直覺,如果我不答應他的話,他的刀就能直接插進我的喉嚨。”
“我隻能答應他,我問他要綁誰,他卻沒有具體指定一個人,而是讓我隨便綁一個結了婚卻耐不住寂寞而出軌的女人,我心想,他可能就是想睡這種騷/女人吧,我根本不敢往更壞了想。”
“但秦菲那個女人卻死了,我當時嚇壞了,但他卻安慰我說,沒事,他說我們一個綁人,一個殺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又離得那麼遠,警察肯定查不到我們,他讓我彆緊張,又給我了一千塊錢讓我去賭。”
方彪諷刺地輕嗤了一聲,“嗬,是啊,賭,在賭桌上瘋狂了幾天之後,我果然不緊張了,甚至麻木了,良知也沒了,當他再給我錢讓我幫他再綁一個人的時候,我竟然腦子想得也全
是賭,直接拿了錢便答應了,不過他要的這種女人也不好找,最後一次他催得又急,剛好表弟跟我說了他的事,我就順水推舟了。”
周國平問道:“你至始至終都沒見過這個鴻哥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