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平和紀然奔向進站口的時候,那四人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了。
紀然很心焦,不知道此時那四人會候車,還是會直接進去便登上了某一輛列車,如果是後者,就比較麻煩了。
兩人衝到進站口,雖然他們沒有票,但他們的證件好使呀!
所以,很快兩人便進了候車室。
一踏進候車室,看著指示牌,紀然就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煩躁,她原本以為候車室會是一個寬敞的大廳,能夠方便他們尋找目標。
然而,現實卻與她的想象大相徑庭。
這個車站的候車室竟然是由三個小的候車廳構成的,分彆位於一樓和二樓的東西兩側。
麵對這樣的布局,他們隻有兩個人,人手嚴重不足。
紀然看向周國平,但周國平顯然就沒有紀然的煩躁了,這樣的情況他見怪不怪,他當然不會盲目地一個廳一個廳地去找。
在紀然看來,他們的
人手嚴重不足,但在他看來,他們人手卻充足得很。
周國平先找到鐵警,通過對講機,聯係候車廳、檢票口以及站台的乘務人員,在對講機中形容四人組的形象,發現四人組立即回報。
看著周國平一波操作猛如虎,紀然內心大呼:學到了,學到了!
其實要是給紀然時間想,她可能也會想到可以這麼做,但在時間緊張、人也煩躁的情況下,她顯然就失去了絕對的清醒。
新人多是如此,這不是什麼缺點,隻是經驗不足導致的。
周國平安排完一切後,他看著紀然一副“學到了”的表情,失笑,他顛了顛手裡剛借來的對講機,“走吧,我們去二樓東側看看。”
紀然不知道周國平是隨便說的,還是二樓東側有什麼特殊之處,本著不明白就要問的原則,紀然問道:“為什麼要去二樓東側呀?”
周國平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說罷,周國平便大步上了樓,紀然不明所以,她覺得不出來呀,便也隻能先大步跟上。
然而進了二樓東側的候車廳,看著一趟趟列車的始發和終點,紀然突然便有些悟了,她想到了昨天周國平在審問杜同和時問的問題。
當時周隊怎麼說來著,他說杜同和的父母在保州市,對方的手怎麼可能伸那麼長?除非對方本就不在濱城,“難道是首都?”
紀然很清楚地記得這句話。
對,重點就是首都。
她湊到周國平身邊,小聲道:“因為東側的列車都是開往首都方向的,至少也會途徑首都。”
周國平側頭,毫不吝嗇地讚賞道:“不錯,腦子很靈嘛,不過這也隻是我的猜測罷了。”
話音剛落,周國平的對講機便響了,目標發現了。
消息是從站台傳過來的,那四人組果然一進來便檢票了,他們乘坐的列車正是途徑首都的。
事實證明周國平的猜測十分準確,兩人往裡跑,直接跑到了一個已經停止檢票的站台,工作人員顯然已經得到了指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