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郭淮調查的這部分人,還是需要從作案時間上入手。
大棚子每天的下行時間是晚上五點半,因為濱城的國營大廠基本上都是四點或者四點半下白班,這些工人,如果要買菜的話,便會在下班之後來買。
做完每天這最後一波生意之後,五點半大棚子便下行了。
收拾收拾,幾乎頭六點,大棚子也就沒什麼人了。
馮芸說自己昨天是傍晚離開的,馮芸沒說具體時間,但大棚子裡的攤販卻知道馮芸一定是下行後才離開的。
因為有好幾人昨天傍晚都看見了馮芸,馮芸拎著行李,一看就是要出門的。
有人還跟馮芸說話了呢,比如,問馮芸:
“又要回娘家啊?”
“來收今天的賬啊?”
好幾人都清楚地記得昨天馮芸來時的情景,不過,卻沒有人說得清,馮芸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也正是因為這幾人的口供,韓烈才對馮芸也比較懷疑,因為如果馮芸來去匆匆的話,那她則根本沒有時間利用冰卻做一個延遲裝置。
但正因為沒有人看見馮芸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馮芸便有了操作的時間。
但就算有了時間,馮芸也很難完成犯罪的,畢竟玻璃缸的重量對於馮芸來說,很難拿得下。
所以,馮芸固然有一定的嫌疑,但嫌疑相對可能並不太大。
如果凶手不是馮芸的話,那就是馮芸離開的時候剛好便挺晚了,大棚子裡已經沒人了,故而便沒人看見她離開。
真正的凶手是在馮芸離開之後,才來的,他跟成天喝酒,把成天灌醉,之後操作了一切之後,才離開。
離開之後,他一定會故意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以洗脫自己的嫌疑,熟不知,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越是故意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就越說明自己的嫌疑。
韓烈現在要的就是郭淮帶人趕緊把這樣的人篩出來,作為重要調查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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