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還欠著賭債了,原本想著賭債我自己一個人還,可今天見到了您,我想跟你說一件事兒。”
金小容一臉的不忍心,又沒有辦法的樣子,如果不是了解她,不然冬青都要相信了。
“你賭錢了?”她母親一臉的震驚。
對於她母親一副她不知道金小容有賭錢這個習慣,金小容自己心裡也疑惑。
金小容又把記憶翻了翻,對於賭錢這件事兒的確記憶不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沒有入贅進顧家的時候有沒有賭錢的習慣?
現在看難道自己賭錢的習慣還是入贅顧家染上的?
難道是突然染上賭錢的毛病……
“你敢賭錢,那欠的錢就自己還,想讓我還,不可能。一來你也知道家裡吃飯都成問題,二來你現在入贅進了顧家,有事兒你找你嶽母。而且你嶽母可是十裡八鄉的有錢人。”金小容母親說話的時候,身體都在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時候外人都能看出來,金小容母親現在明顯想要躲著金小容。
金小容好像不一樣了,不顧她母親黑著臉掙紮,堅持把人拉到一邊,可憐兮兮小聲說:“母親,可能這事兒你不幫忙都不可以了。”
“為什麼?”她母親一副你不用騙我的樣子。
“剛才我說您已經跟我斷了關係,現在我隻是顧家人,就是想幫您。可是您是怎麼說的……”
“那些要債的人又不在這裡。”果然金小容母親還是不相信她的話。
這一次金小容指了指一邊的冬青,聲音更低地說:“這個刀疤臉就是要債的人,而且還是那些人的頭兒……母親要不,你多少借我一點,先讓我把她打發走了再說。”
光說聽一聽,金小容母親就肉疼,現在她兜裡五十塊錢就是當初顧家給的錢。
她都開始後悔看見金小容賣肉,自己跑過來了。
當時自己就應該假裝沒有看見她。
“我沒有錢,你不要找我!”說話間,金小容母親又開始掙紮,想要走。
“你說是我母親,那些人也知道我沒錢,很有可能她會帶人去找你要錢。”
她母親好像腳上有刺一樣連連跺腳,肯定說:“那怎麼可以,我也沒有錢。你跟她說這錢你自己還,跟我沒有關係。”
金小容卻是為難地說:“母親你覺得她們這些人會聽嗎?”
“你個死孩子,什麼不好去賭錢!我打死你,打死你!”
金小容一邊躲,一邊說:“母親,她還看著呢。要不你先走,走之前就說要跟我斷絕母女關係。”
“好好,我立馬說。”
她母親同意的速度比金小容自己預測的都快,反倒讓她自己先愣住了。
“你愣住做什麼?”金小容母親一聽可以保住自己兜裡的錢,瞬間同意了金小容的提議。
金小容頭這邊,被她母親狠狠敲了一把,才回神。
極其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親媽,她手上是真的用力氣。
“金小容你居然賭錢,我跟你斷絕母女關係,以後你不要叫我母親,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你們這戲演得也太假了,剛才你還說是她的母親,要肉吃。現在你說你們要斷絕關係,是不是在把我當傻子?”
冬青突然黑著臉說了這麼一大堆話,金小容詫異了。
心有靈犀?
“就是母親,你可不能跟我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