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成了族首,你成了大祭酒。我們已經有上百年沒有做在一起喝酒聊天了吧。”回憶起自己那段和邪伽宏圖狼狽為奸,瀟灑快意的日子,鼎王彌龍的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弧度。
“行吧,既然你都開口了,這個麵子我是一定要給的。”哈哈一笑,直到這時邪伽宏圖臉上那股子縈繞不去的陰鷙感覺,才淺淺散去。
……
偏僻小樓中
白眉和曹北風麵對麵的坐著,白眉端著一枚小巧的酒壺喝著這陰土特產的麥酒。而一臉憂色的曹北風則看著絲毫不著急的白眉。
“這都半個月了,這個鼎王鳴鹿一點消息都沒有,不會是把我們給賣了吧。”
有些焦躁的走到窗邊,曹北風雙手撐著窗沿上,稍不注意就在窗沿上捏出兩枚手印。
“再等等吧,鼎王鳴鹿雖然在鼎王部族內是大祭酒,但畢竟權力被架空已久。玄奇身為掌握了鎮墟山秘密的人,其所在必定是絕對的高層才能接觸到的。
以鼎王鳴鹿這種尷尬的地位,想要打聽出準確的消息,是要耗費一些功夫的。”相比於曹北風的急躁,白眉則要顯得淡然很多。
“還是這位白眉毛兄聰慧些,老夫打聽消息,難道不需要時間嗎?”這邊白眉和曹北風正說著,裹著一身長袍的鼎王鳴鹿推門走了進來。
“叫我白眉就行了。”擺了擺手示意鼎王鳴鹿請坐,將壺裡的麥酒給鼎王鳴鹿斟上了一杯,白眉微笑道:“大祭酒今天既然來了,想必是打聽到我們要找的人的消息了吧。”
端起酒杯將橙黃色的麥酒一飲而儘,抹了抹胡子上的酒水,鼎王鳴鹿道:“沒有。”
“你耍我們?!”
站在鼎王鳴鹿的身後,曹北風雙眼之中銀灰色的神光四溢,如果鼎王鳴鹿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曹北風也不介意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沒有……是什麼意思?”並沒有急著發怒,白眉端著酒壺神色不變,指節輕巧著桌麵,目光卻遊離在鼎王鳴鹿的丹田上。
已經知道了白眉就是活剖了雷灼大義元胎的凶手,此刻感受到了白眉的目光在他的丹田上流轉,鼎王鳴鹿背後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我雖然沒有打聽到玄奇的位置。但是今日一早,鼎王彌龍卻給我傳來了一份密信,要我十日後隨他一起進入鎮墟山內部。
玄奇是掌握了鎮墟山秘密的人,如果你們要找他,十日之內他必然出現,我可以提前通知你們!”
在白眉淡然卻威懾力十足的目光下,鼎王鳴鹿也不敢再賣關子,直接把自己懷裡的信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哦?你們要進入鎮墟山內部?”
相視對望了一樣,白眉曹北風具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