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北風的宇璧之力能夠將人的氣息隔絕在重重的虛空之外,除非是能夠一念刺穿千萬虛空,遍查一界的元嬰至強,否則即使是鼎王霸夏這樣第四層的元胎大能,也是沒法察覺到被宇璧之力籠罩之人的氣息。
“現在大祭酒以為如何?”
隨手揮散了宇璧之力,白眉巧笑的看著鼎王鳴鹿。
“地央界修士竟詭異如斯,實非我陰土之福……”深深的望了一眼白眉和曹北風,雖然現在已經和白眉二人合作,但鼎王鳴鹿畢竟還是陰土界人,對於地央界的修士竟然能夠這麼詭異強大的手段,鼎王鳴鹿潛意識的升起了一絲不安。
“好吧,既然你們確有此等手段,那就依你們。但是有言在先,既然你們改變了條件,那我的任務也就隻把你們帶進鎮墟山內部為止。
再有其他任何變故,都已與我無關。”並不想和白眉曹北風牽扯過深,鼎王鳴鹿調整了一下心態,有些生硬的說道。
“放心。畢竟我們這次的目的隻是想讓陰土大軍回防撤軍,說到底也不過是防禦策略。”微微一笑,白眉輕聲說道。
“那好吧,出發前一日我再來找你們。”緩緩點了點頭,鼎王鳴鹿裹緊了身上的袍子起身離去。
望著鼎王鳴鹿離去的背影,白眉和曹北風相視一笑。任憑鼎王鳴鹿怎麼猜測,也絕對不會想到,他二人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要搗毀整座鎮墟山!
……
一路小心行蹤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鼎王鳴鹿褪下身上的長袍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裡。
有些疲乏的坐在書房的桌案前,鼎王鳴鹿輕揉著眉心,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讓鼎王鳴鹿的心境幾經波折。
先是孫兒慘死與鼎王星海鬨掰,之後又被白眉二人威脅被迫與他二人合作。
身為鼎王部族高高在上的大祭酒,這幾番無奈的感覺著實讓鼎王鳴鹿感覺自己的心頭像是壓上了一塊千鈞的巨石一般,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我這個大祭酒當得還真是窩囊啊……”
搖頭歎息了一聲,鼎王鳴鹿低垂的眼皮下突然亮起了一絲精光。
“不過,我鼎王鳴鹿也絕不是一塊軟泥巴,任你鼎王彌龍和白眉隨意揉捏!”
似乎是在心裡下了某個決意,鼎王鳴鹿倏然站起身來,胸膛起伏喘著粗氣。
握緊了拳頭,鼎王鳴鹿轉身走進了書房的密室之中,走過冗長的樓梯,來到密室之中,鼎王鳴鹿揮手打出了幾道印訣,密室的正中央一塊石板緩緩升起,隨後從中徐徐飛出了半塊殘破不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