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尊地位崇高,都是各族族首、大祭酒的元胎大能在九裡坡上足足等了近一個時辰,那位掌握了鎮虛山秘密,也是外界之人的玄奇,才不慌不忙的來到了九裡坡。
身著一襲墨綠色的長袍,玄奇身高五尺,麵相尋常,隻是額頭碩大,像是那大鵝一般。
背後的袍襟拖長至地,一臉微笑的玄奇緩緩走上了這九裡坡,對著坡上佇立的七尊元胎大能徐徐拱手道:“見過諸位族首,大祭酒。”
玄奇行禮,鼎王彌龍等七尊元胎大能也相繼還禮,畢竟他們這次能夠進入到鎮虛山的內部,完全是仰仗著玄奇,無論結果怎麼樣,對於玄奇的態度都要客氣一些。
“既然玄奇大人到了,那咱們事不宜遲,快些出發吧。”
扒拉著頭頂的稀疏頭發,亡童澗開門見山的說道。
“既然諸位都等急了,那就隨我來吧。”
看了鼎王彌龍一眼,見後者微微點頭。玄奇隨即微笑先行,化作一道墨綠色的流光,率先向前激射而去。
玄奇這一動,鼎王彌龍等七尊元胎大能連忙跟上,霎時間天空中,八道氣息威重,神光異彩的宏光劃過天際。
緊緊跟在玄奇的身後,七尊元胎大能是越飛越迷糊。
“信風兄弟,咱們已經繞著這鎮虛山飛了三圈了吧。玄奇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啊?”飛了半天還是在繞著鎮虛山,亡童澗不經疑惑的和旁邊的信風聽雨嘀咕道。
皆是修為通天的元胎大能,全力飛行起來,哪怕是鎮虛山寬廣無比,半天下來鼎王彌龍他們也繞著鎮虛山足足飛了三圈。
雖然這點消耗對於他們來說不值一提,但是這麼漫無目的的接著繞山而飛,著實讓大能們心生疑惑。
“我也不知道,鼎王彌龍都老實跟著飛,那咱們也彆多開口。先跟著走再說吧。”雖然也是滿心惑然,但信風聽雨還是選擇相信這個玄奇的做法。
畢竟沒有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去欺騙七尊元胎大能!
見信風聽雨都這麼說,亡童澗也隻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跟在玄奇的屁股後麵,正三圈,反三圈的繞著鎮虛山飛行。
就這麼繞著鎮虛山日夜不分的飛了九天,玄奇等一行八人把鎮虛山正飛了九十九圈,反飛了九十九圈。
在九天的午夜,已經飛了一頓子悶火的七尊元胎大能倏然一頓。
領頭的玄奇在一言不發的飛了九天後,終於停下了身形。
“就是這麼了嗎?”
俯視腳下的地貌,七尊元胎大能的神色頓時一僵,隨後便是無法抑製的怒火開始往臉上攀附!
看著腳下的九裡坡,此刻連鼎王彌龍都有些心中嘀咕,這個玄奇不會真的是在耍他們吧。
要說起鼎王彌龍與這個神秘的玄奇相識,也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
那日,鼎王彌龍率領一支親衛前去巡視鼎王部族地域,那天雨下得非常大,雨追著雨,近乎形成了一道連綿不斷的雨幕。
雨勢太大,鼎王彌龍一行人便就地休憩起來,而就在鼎王彌龍端坐在車廂裡,盤膝打坐等待著雨勢變小的時候。
一道墨綠色的身影直直從天而降,轟的一聲擊穿了車廂的車頂,砸落在了鼎王彌龍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