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北墟的街上打量著迎來過往的人群，笑臉人麵具下精光四溢的眼睛，細細分辨著有沒新來的雛兒。
當白眉出現在笑臉人的麵前時，笑臉人還稍稍詫異了一下：“呦，您怎麼來了。”
“找你問點事。”
將笑臉人拉到一旁，白眉道出了心中對加入商會的疑慮，笑臉人雖然一直都在北墟廝混，但卻是個十足的老人，對於墟中的很多潛規則都非常熟悉。
空空國和機械王對於白眉都有拉攏之意，白眉自然不方便去問他們，思來想去，在墟裡最佳的人選，還是這個剛開始給白眉引路的導遊。
“您要加入商會？”抬頭看了一眼，笑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是，您這樣的實力，五級以下的商會，對您必然都是趨之若鶩。
至於您說的加入商會後的限製。這個我也說不好，畢竟每一家商會都有自己的要求。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可以給您說一下，一旦加入商會，您就會獲得會被墟認定為常駐人員。”
“常駐人員？”重複了一句，白眉望向笑臉人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常駐人員就是可以長時間待在墟，而不用繳納滯留費的人。想要獲得常駐人員的身份，就必須獲得商會的招納。
這就是為什麼所有商會人員都可以長時間的待在墟裡，而不必擔心滯納費的累積。
不過常駐人員雖然可以長時間的留在墟，但是也有一點點的副作用。那就是如果被確立了常駐人員的身份，那這個人就必須肩負起保護所在墟的安全。
當然，這條限製基本和沒有差不多。畢竟墟裡有這麼多商會和形形色色的人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如果有人想要毀滅墟，那就跟要毀滅他們沒什麼兩樣。
同時墟本身也具有十分強大的力量，我曾經親眼目睹兩個跟您差不多強的大人物，因為無視墟的規則，被一枚彌漫著恐怖味道的灰白獨眼，一擊射殺！
我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的墟的存在。”
笑著和白眉道出了他以知加入商會的唯一弊端，笑臉人聳著肩示意自己已經說完了。
“這樣嗎……”
因為身上唯一的一枚道金已經用來交房錢了，白眉隻得用一些靈物來給笑臉人支付谘詢的報酬。
……
轉眼間三天時間過去
白眉如約來到了空空國商會，機械王都對於白眉的收買，白眉沒有接受，至於理由也非常簡單。
他不喜歡那個一臉油膩的胖子。
白眉如約而至讓鹿角老人感到一陣安慰，前兩天白眉前往機械王都商會，空空國也得到了消息。
知道機械王都一定會出高價收買白眉的鹿角老人，心中的一根弦一直都緊繃著，雖然以他的閱曆，能夠看處白眉並不是唯利是圖的人。
但人心終究是世間最複雜的東西，沒有人能夠百分百確定另一個人會怎麼思考。
望著已經肅清一片，空蕩蕩的商會大廳和眉宇間淺露愁容的鹿角老人，白眉暗忖，看來空空國商會自己對這次的防禦戰，似乎都沒有太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