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上前用腫脹的唇去親吻李柏忌的唇邊。
“孤明日就要離開,你待著這裡。”
溫南有瞬間的失落:“我不能跟你一起嗎?”
李柏忌攥緊她亂動的手,低頭在她額間親吻:“你在這裡安全。”
“我在哪裡都不安全,掛在你身上最安全。”
溫南有些耍小性子,一雙腿晃著,但李柏忌並沒有改變意思的想法,看著那人沒有商量餘地的神色,溫南動動嘴唇,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溫南似是有些賭氣。
“帶著它。”
溫南見過這個,這是李柏忌隨身攜帶的東西,除了詭鉚,就是它了。
詭鉚是用來殺人的武器,那它是什麼,伸出雙手接了過了,溫南仔細的打量著。
李柏忌看出她的好奇,隻是將案台上的成州布防圖收起來:“這是一條命。”
?
溫南睜大雙眼,不明所以。
李柏忌卻抱著她站起身來,溫言細語的哄著:“該去睡了。”
溫南掙紮著跳了下來,揚著頭看著人,指尖勾著李柏忌的發絲在他胸前輕點:“王,妾為您舞一曲可好,妾最聽話了,妾的舞姿,以後隻為大王一人起舞。”
李柏忌隻是輕笑著看著她,看著那副天真的模樣,看著她將自己的手持掛在她的身上,翩然起舞後飛奔著向自己跑來。
抱了個滿懷。
她毫無保留,肆意的顯現著她年輕的身體。
李柏忌被悶的出了汗,寬大的手掌壓住溫南後頸將人按在身前。
結實的手臂,脆弱的脖頸,單手環住的腰,以及那散落滿身的發。
昭示這滿帳春色。
“夫君……”
“夫君……”
溫南上揚著聲調,動情的叫他。
二人哪怕汗水沾染了床榻,都不舍得停下來。
“想要什麼……”
情到深處,氣氛正濃,李柏忌貼著溫南的耳垂問她。
“要你、要你說你愛我……”
李柏忌有片刻的停頓,又帶著溫南沉淪。
“南兒,你的身體抖的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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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天蒙蒙亮的時候溫南被帳外的呐喊聲吵醒,她有些恍然,摸了一把自己露在外麵的手腕,是溫的,不是做夢。
李柏忌今日便要帶軍出征,她收拾好了自己,緩緩的走出帳外。
高頭大馬,那人金甲金盔,衣角的麒麟圖騰發著淡淡的光芒,溫南就這麼看著,猩紅的披風飄蕩。
威武莊嚴,帶著野蠻。
溫南沒有什麼真實感,又熟悉又陌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