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冀太過於粘人,今日趁著這件事也可以與他疏遠一些,自己做的事也能放心去做了,冀州已經搖搖欲墜,她可是有天大的功勞的。
至於李冀,就送給趙令雅了。
“去告訴王爺,就說我身子不爽,這些日子就不衝撞他了,趙妹妹入府多年,也應該為王府開枝散葉了。”
“是。”
李柏忌牽著溫南的手兩人信步走在廊簷下,誰也沒說話,隻是靜靜的走著。
“妾身累了,想休息一會。”
溫南先打破平靜,伸手指了指花園裡的秋千。
接過李柏忌手裡的油紙包,自顧自的走過去坐下。今日裝作瑩華與那李冀說話,需要壓製自己的惡心,實在是有些消耗血氣。
她如今就是故意甩臉子,她坐著,讓他站著。
打開油紙包,確實是自己往日喜歡吃的東西,但現在物是人非,她不愛吃了。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嗯?”
李柏忌站在後麵,看著看似乖順的溫南,看著這人臉上輕微的紅腫。
那人隻是打開看了看,又毫無胃口的將那油紙係上,伸手撫上秋千,從後麵推動這人。
“不就是那點事嗎?還能逃出你的眼,今日不聲不響的走了,竟連藥都沒有給我留,妾頭疼難忍,如今還能在這裡坐著和大王說話,那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李柏忌看她拈酸吃醋,陰陽怪氣摸樣,怎麼瞧都覺得甚是可愛,低聲笑了幾聲:“你啊,嘴真貧,說來說去,倒是怪到我身上了。”
“不是嗎?”
溫南雙手環胸,微微仰起頭,日光讓她眯起眼睛,卻在看到李柏忌的臉後,不自覺的抿著發乾的唇邊。
束狼尾的人,真是可口,征服野蠻這幾個字,直衝腦海。
“你今日是怎麼知道我與那瑩華在一起的?”
李柏忌踱步,站在溫南的身後,這人想要玩一會,他便陪著在這裡呆一會兒。
溫南飄遠的的心被拉了回來,冷哼一聲,她攥緊了秋千上的金絲銀線,想著一會李柏忌是不是要將她推出去。
“從見麵的那一刻,瑩華的眼神就沒從你身上下來,我是個女人,不是李冀那個蠢貨,她那個神情,是個人便能明了。”
蕩動的秋千輕拂起溫南的裙擺,粉黛衣裙波浪蕩漾,溫南聽著身後沒有回應,仰起頭往後看。
“你怎麼不說話。”
溫南看著今日的人,李柏忌從回到冀州之後,身上的衣物換的更勤了些,偏愛一些淡色的衣裳,潑墨山水在他這人身上綻放,將人的腰身裹的分外的挺拔。
溫南收回目光,喉間忍不住的上下吞咽。
心中暗諷。
不過是要見個瑩華,打扮的跟個妖精一樣。
“在看你,你臉上的傷是誰弄的?”
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