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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麻木搖搖頭,還是硬生生的舉著酒壺。
此時一隻大手帶著熱氣覆在她的手背上,兩人貼的太近溫南手忙腳亂的將酒壺交了出去。
“大王息怒。”
“不必日日心驚肉跳,像隻驚慌的小兔子,孤說過,孤不食人。”
李柏忌將溫南的手掌窩在懷裡,兩人親密無間的說話動作,接著就被對麵的人看在眼裡。
“大王!下官還忘記恭喜大王喜得美妾,這夫人宛如天仙絕色之美豔,就連那藏食的瓦鈴兒都不及夫人分毫。”
說話間,趙袁朗伸手一揮,那舞隊裡最拔尖的舞者便屈身往這邊走來。
“主子。”
瓦鈴兒一身異族裝扮,金色的金銀線環繞全身,配上叮當響的金銀玲,還有那卷曲的濃發和帶著灰色的雙瞳。
“哎呦,她竟是異瞳!”
說話的定州的知州,剛把酒咽下去,打眼看見那麵紗下的眼睛,有些激動的喊了一聲,都說這攝政王隻要路過定州都會來趙大人府中小住。
一開始他這個小小知州還不明白是什麼緣故,為何趙大人還真好好的接待這個煞星,沒成想原來是送了禮。
“怪不得趙大人對攝政王畢恭畢敬,得此嬌娘,從來都是藏著掖著,我等竟從未見過。”
“就是......”
眾人喝了點酒,就開始飄飄然,李柏忌這個攝政王的地位在萬矣,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可他們個個都是人精,心裡都門清,表麵功夫過得去就行,一介武夫蠻不講理,是他們這些文官不與一般見識就好。
張知州被那女子饞的直咽唾沫,心想這等好事怎麼沒落到他頭上,他是個新官,對這位大王不慎了解,但多多少少也聽說話。
這人身世不詳,從小就是在那邊關戰亂之地吃著戰亂長大的。
沒成想這人現在軍功赫赫,那九攆之上的陛下也是為了顏麵才封其攝政,可這曆朝曆代,他們就沒見過哪門子攝政王會成年論月的守在西北。
說出來直接就是笑掉大牙。
隻是這人好像並不在意,除了打仗就是愛女色,陰狠又粗魯,如今從他們這地界過,除了眼饞他帶來的美嬌娘,都想著趕緊把這尊難搞的菩薩送走。
“大王,請瞧這玲兒的腰身可和以前一樣?”趙袁朗麵色喝的紅潤,他攬住瓦鈴兒的腰身,伸出手掀開著在外麵的紗衣。
單薄的衣料下麵隱約能看見女子的皮肉,就在瓦鈴兒在一群人的視線當中露出腰肢時,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現有的氛圍。
“趙大人,妾身敬您一杯。”
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一邊,隻見原本文文靜靜的人此刻站了起來,雙手端著酒盅,帶著敬意對著趙袁朗彎下了腰。
溫南實在是看不下去,見到這女子的第一眼,溫南就似乎看到當時在鼓上起舞的自己。
她看著那年紀尚小的女子,在眾目睽睽下受辱,實在是無法忍受,再回過神來,她已經站起身來。
溫南的唐突讓周圍安靜下來,如今已經架在弦上,她也隻能又僵硬的舉起手:“素問趙大人為官正廉,妾身一時失態,還望大人見諒,”
隻是令她沒想到的時,那人並沒有借坡下驢吧,而是將搭在瓦鈴兒腰上的手拿下來,對著溫南笑盈盈的問道:“哦,夫人聽說過下官?”
麵對趙袁朗的疑問,溫南輕垂眼簾,偷看了一眼李柏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