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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滿,喜悅,想要哭泣的心情圍繞的溫南。
她緩緩的開口:“阿娘不管你是男孩女孩,不管如何,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給你一個家......”
自己沒有的,怎麼著也想要自己孩兒過的幸福舒心。
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吃這麼飽過,臨睡的時候,溫南還拉住了要走的碧落:“這事不能說,我聽過來人說,小孩不到三月說出來會掉,我們一定不能讓彆人知道......”
自從估算著自己有了身孕,溫南幾乎處處小心。
她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從小到大就是要餓著才能保持身姿輕盈,她不是不愛吃不愛玩,是不能。
如今不一樣了,她沒有什麼束縛,她有孩兒了,也不必刻意去討好大王,也不必再去保持身姿,整個人也愛吃了,也愛笑了。
每日從李境梅那裡回來,去看一下金卓兒的衣食住行,天天將自己窩在房間裡。
手也忍不住編織一些小孩兒用的物件。
“虎頭虎腦的,姑娘手真巧。”
碧落端著栗子糕從門外進來,看著溫南繡的虎頭帽子,開口誇讚。
溫南將針線放下,揉揉已經泛酸眼眸,看著香軟冒著熱氣的栗子糕,隻覺得胃口大開。
“怎麼覺得越來越管不住嘴了,剛用完早膳,這又吃上了。”溫南開口打趣著自己,手卻不自覺伸向栗子糕。
“能吃是福。”
碧落笑吟吟的看著,又盯著溫南的小腹看,姑娘瘦弱,就算這幾天開始多吃飯也還是小腹平坦。
碧落不自覺的開始幻想,要是姑娘生個男孩,以後在這裡也不必居於人下,看人臉色了。
一晃過了三日,一早碧落就扶著溫南往聞香閣走,不成想還未進門便聽到了裡麵的爭吵聲。
“姐姐......”溫南應著裡麵發脾氣的人走了進去,自然而然的站在李境梅身側扶住她。
“梅姐姐可彆氣壞了身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溫南能做的就是照應好李境梅的情緒。
也省的一些無名火會發泄到自己身上。
“推推推,都隻會與我推脫!”李境梅將手往桌上一拍,氣的直喘氣。
溫南安撫著她的後背,輕聲細語的安撫:“姐姐莫要著急,要是說不定將軍是真的被事困住了。”
溫南知道李境梅在厭煩什麼,前些日子這人寫信去了成州,也就是給威名赫赫的鏢遠將軍,她的兄長寫信。
如今看這個模樣應該是被訓斥了一番。
“不行,已經過了許久,定州那邊什麼消息的都沒傳來,我要去看看。”說著李境梅便想往外走,一旁的辛蘊見狀上前來拉她,卻被甩到地上。
“辛蘊。”溫南見辛蘊倒地,趕緊過去去拉人。
李境梅現在情緒不穩,溫南根本不敢與她拉扯,隻能去護住辛蘊。
“梅姐姐你不能去,兩軍交戰你去又何用?”辛蘊被溫南拉著,焦急哭喊出聲來。
“那也總比在這裡等著強!”李境梅現在表情有些執著和憤怒,她現在幾乎夜不能寐,日日都擔憂大王的安慰。
不像這兩個,吃的好喝的好,天天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不行!”
辛蘊有些著急,她掙開身上抱著自己的人,現在守著溫南她不好說什麼,但是南王有自己的打算,這次一定不能叫小姐壞了大事。
“大膽!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