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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剛才想說的話,被人這個動作嚇的手足無措。
親密的意味傳來,溫南還是不適應這種陌生的氣息,頭腦一昏,用儘全力從李柏忌懷中掙了出來。
她現在慌慌張張的,不斷的去收拾自己淩亂的衣襟。
李柏忌就這樣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手撐在腿上還保持著抱人的動作,看著溫南風風火火的不知道在乾什麼。
明明那裙擺已經被她越弄越亂,這人還偏偏不停手。
略帶一些笨拙,惹人發笑。
“大王,梅姐姐這些日子幾乎天天都在期盼大王歸來,我與姐姐同為女子,自然是明白這裡麵的苦楚......”
溫南心臟狂跳,砰砰在她耳畔直響,耳垂還殘存著火辣辣觸覺在上麵,叫她麵熱口乾。
“良妾剛才不也說每日都求菩薩保佑孤回來,茶飯不思,所以才疲倦睡去嗎?”
李柏忌看著溫南的這幅模樣心情大好,他根本不在意這人說了些什麼,隻要能叫他輕鬆愉快一些便好。
溫南麵色有些僵硬,被這人反問過來倒是叫她有些茫然。
“妾、妾自然也是。”
“那你二人有何區彆?”李柏忌笑著,眼尾上揚,燈籠灑落下來的燭光映照著他的眼眸,似有星辰。
唇紅齒白,這個笑倒是有幾分真心在裡麵,倒是叫溫南看的有瞬間失神。
“妾、妾......”
溫南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這個人愛較真,隻是覺得如果不過三月,怕腹中孩兒不保。
但是如果不說,那可能今日夜裡就不保。
沒辦法,溫南連忙跪著:“大王恕罪,妾身著實是有些惡疾,怕臟了大王的眼。”
李柏忌也累了,為何召溫南過來隻是想看看這人兩個多月過的如何。
至於她心中的小九九,李柏忌不甚在意。
“好了,孤也乏了,走吧。”
李柏忌端起一旁的藥碗,逗弄完溫南,藥也涼的剛剛好,仰頭喝儘,站起身來回了房裡。
早就想好措辭的溫南又這樣被晾在原地,她抿唇,想要說些什麼,但麵對她的隻有一個空落落的椅子。
和半掛在那裡無人在意的外衣。
“呼。”
溫南歎了口氣,心中腹誹李柏忌是個狗脾氣。
“走吧。”帶上碧落,溫南也覺得沒有力氣,隻想著回去窩在那裡,好好歇著。
溫南如今夜裡睡的越來越差,夜裡耽誤了那麼些功夫,今日天還沒亮她又早早起身,渾身發了一層汗,真個人病懨懨的坐著。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頭暈發沉,隻想這麼坐著,後腰會舒服些。
碧落也沒在屋裡,溫南也喊不出聲,喉嚨像是被縫住,沒有力氣開口。
她自己下來摸索著找了個帕子,想沾著說擦去一身濕汗。
長發也都在身上,溫南不自覺的有些煩躁,手上的力氣也有些不耐煩,心裡想著應是昨日夜裡出了一身虛汗,回來直接睡了,隨意有些濕熱。
索性回了榻上,將幔帳放下來,解了身上的肚兜,背著身將頭發撥到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