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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日頭正好,溫南顫抖著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脫下。
甚至都沒有用手去遮掩她依舊青澀的身體。
此時此刻,什麼禮儀禮節,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算,她現在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死也要帶一個下去。
溫南此時孤注一擲,身上光潔無物,她也不在乎,眼睛倔強的望著李柏忌,可是渾身上下還是天然的蒙上一層羞恥。
“大王。”
見李柏忌不動,溫南上前一步,蒼白的指尖滑向這人的腰封,手卻摸到一件涼潤的物件。
溫南低頭,長發隨著她的動作滑到身前,發尾拂過腿邊,蹭過一絲顫意。
偶爾有熱風從窗外吹拂而來,小廳裡掛著的琉璃珠來回擺動,發出清脆的聲響,一下下的挑撥心弦。
李柏忌的鬢角的發被風拂過,能叫他聞到溫南身上的藥香氣,他伸手按住這人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帶著那手去將那玉勾握在手中。
“......”
溫南一時失聲,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要苦笑還是氣憤,在這人心中,自己是值錢還是不值錢。
李柏忌伸手將玉勾解下來,上麵還穿了一圈琉璃珠,伸手戴在溫南的脖頸上,大手從溫南光滑的肩頭劃過,帶起一陣漣漪。
溫南周身上下,無半點瑕疵,和著體溫,似是暖玉。
一股熱意順著溫南的肩頭,遍布全身。
“愛妾身子還未好,孤說這些,隻想叫你養好身子而已。”
說著他彎腰,將溫南脫在地上的外衫撿起來,給她披上:“孤沒有欺負人的喜好。”
“大王......”
溫南還想說什麼,卻不知道怎麼說。
李柏忌那晚帶著情欲的神色她見過,現在這人臉上是一丁點也沒用,多說無用,溫南隻覺得頭像是被人打了一個悶棍。
往日的恪守嚴禮好像在這一瞬間回來了,她緊緊身上的衣物,蹲下身慌張的在地上摸索著,將裡衣穿上,悶著頭就往外衝。
李柏忌的腳步跟在溫南的後麵,見人腳步飛快倒是有些咋舌,這人來得快去的也快,出這麼大的事,也算是穩住了性子。
“多給朝月撥幾個人,將溫夫人照顧好了。”
李柏忌吩咐一聲,回神進了屋裡。
如今定州疫發嚴重,身處要塞,京中自是關注的很,北境也亂成一團,如今那李冀也隻能守在定州,安撫民心,以免發生禍亂。
京中的戶部和工部也亂成一鍋粥,人禍之後百姓猝減這是常事。
可定州不同,它在的位置太特殊了,戶部現在從上到下,都在為人口遷移的事情想破腦袋。
這個是個大事,平常百姓誰樂意往那邊塞口走,想要救活一座城,談何容易。
聽禮部的人帶來消息,如今陛下正召司天監夜觀星象,取個好日子南下赴嶽為民祈福。
李柏忌的勾了勾唇,他不怕這人不來,從古至今,每次災禍都要由君王親自祈福,這樣才能打動上天大發慈悲啊。
帝王出行祈福,是國事,達官顯貴必須跟隨,四王也不例外,這是祖宗規矩,安撫民心罷了。
他們都緊張北境,可是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隻要李褚離開,西郡必失。
十幾年了,他們也該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