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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輕笑,親吻著李柏忌的耳畔,光潔的肌膚與衣料摩擦著,悶哼聲響起,下一瞬間,裡屋的門被人猛地踢開。
天旋地轉之間,溫南就被壓倒在床榻之上。
手臂依舊攀附著李柏忌的脖頸,溫南像是一朵無害的菟絲花,攀附著男人生長。
兩人都知道,這束花莖如今是淬了毒的。
可欲望在燃燒,占有欲隨著那汗水揮灑著,寂靜的夜裡,隻有溫南那帶著笑意的聲音。
顫栗從腳尖直攀頭頂,麻酥酥的叫人難耐,溫南蜷縮著腳尖被困在懷裡,她仰著頭,熱切的貼著李柏忌的唇。
“李郎......多疼、疼疼我,我、隻有你、你一個了。”
溫南的聲音被撞的細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是李柏忌給她的回應,她像是隻雛鳥,不斷的討好著自己的歸宿。
李柏忌的額頭已經滲出汗珠,他掐著溫南的腰,手掌遮住了溫南還在惹火的唇,硬是將這人聲音咽了下去。
溫南被禁錮著,隻能隨著身上的人一起浮沉。
男女之情,愛的死去活來,肝腸寸斷,又有何用。
溫南閉著眼睛,手指攥緊身下的被子。
她要更多……更多……
待屋裡恢複平靜,溫南整個身上都沾染著李柏忌的味道。
身上酸痛難忍,她還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拖著已經眼沉重的眼皮看著穿衣服的人:“大王,妾是你養的一條聽話的狗嗎?”
李柏忌放在腰帶上的手停頓,隨後的話叫人笑不出來:“孤身邊從來不缺狗。”
溫南聽了話,雙眼一紅,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唧唧的掉起眼淚。
“怎麼又哭上了?”李柏忌每次饜足之後,算是他最體貼的時候了。
“大王根本就不需要妾身,昨日裡快要將我嚇死了,王竟也不聞不問,就讓妾自生自滅罷了。”
見這人走過來,溫南伸手環住李柏忌的腰身裝作嗔怒,卻聽這人回道:“賀蘭伏的事孤未曾與你明說,你做的很好,現在隻需要明白,所有的上位者都害怕失去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
溫南依舊不依不饒,抱著人不鬆手,不知為何,她現在受不了這人離開後,房間的孤寂。
她在這裡,普通一粒塵埃,不知歸處,隻有跟他在一起,哪怕很疼,都讓她有一瞬的真切感。
李柏忌看她這幅模樣,伸出手摸摸她的臉頰,端詳著溫南的表情:“借壽,你也挺會扯的。”
溫南也跟著這人的動作,眼尾垂下,果真,什麼都逃不出這人的眼睛,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人在宮中到底有多少眼線,蜷縮著腿窩進李柏忌的懷中,溫南笑言:“大王隻知道取笑與我,妾從小大門不出,哪裡能知曉什麼,不過是用往日廟會上聽來的詭言胡編亂造罷了。”
“不過也好,越難以捉摸的事情,越能叫人相信。”李柏忌環住懷中的人,任由她不斷的在自己懷裡折騰。
“都是大王教的好,如今也不知陛下會不會相信妾身。”溫南抬起眼,紅紅的眼尾,身下的肌膚青紫斑駁,她卻不帶遮掩,隻有少數的身子纏進了李柏忌的外衣底下。
玄烏外袍下是活色生香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