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李程蘭嗤笑一聲:“述兒就是臣妾的理智,若是沒有述兒,那毒婦臣妾一定不會放過,陛下,您今日如此對我,護著皇後,不怕傷了我們南藩的心嗎?”
“胡鬨!”
惠帝心中本就忌諱,一聽李程蘭拿南藩來壓更是氣血上湧,餘光看見溫南走進來,惠帝壓住心中的怒火對溫南問道:“今日皇後宮中的小宴你可在?”
李程蘭聽見動靜回過頭來,惡狠狠的望著溫南。
“妾在。”
溫南欠身,老實的回道。
“今日小宴之上可有什麼不妥?”惠帝問道,溫南倒是顯的有些謹慎了些,她先是去看李程蘭的;臉色,隨後又膽小的低下頭。
“不必看她,說話實說,寡人信你。”
在李程蘭不善的眼神中,溫南輕輕嗓音,開口回道:“陛下,今日小宴並無不妥......”
溫南還沒說完,就被李程蘭指著鼻子罵:“陛下,她是皇後的人自然是幫著皇後說話,況且!”李程蘭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有些猙獰的撲過來掐住溫南的脖子,手勁大的一瞬間就將溫南掐的麵色漲紅。
“這個賤人在小宴上什麼都沒吃,定是在述兒的飲食裡動了手腳!”
溫南被掐的直咳嗽,雙腿也不斷地掙紮起來,周圍的宮人連忙上來拉,最後李程蘭被拉開,溫南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溫南重新跪在那裡,嗓子沙啞的回著:“焱妃姐姐,臣妾並無傷害過六皇子,這無妄之災叫妹妹有苦難言!”說著,她滿臉淚痕的看著惠帝:“要是什麼不妥,長公主與焱妃姐姐倒是起了爭執。”
惠帝的臉色在聽到這話的一瞬間拉的老長,本來還在掙紮的李程蘭突然回頭看著惠帝:陛下!陛下!公主鳶從來都是睚眥必報,今日妾身不過是小小關懷,她竟是要上前抓破妾身的臉,一定是公主鳶,一定是她和皇後聯手故意的傷害述兒。”
溫南安靜的跪在那裡,細白的脖頸上一張紅腫的手印,看上去可怖不堪。
“一會兒是皇後,一會兒是鳶兒,你怪來怪去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為什麼沒有照顧好寡人的皇子!”
惠帝剛才對皇後不算偏袒,但是公主鳶是他親妹妹,這才是正經八百的偏心。
“妾......”
李程蘭掙紮著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惠帝擺手:“還不將焱妃送回宮中,將太醫署所有的太醫傳來!必要將六皇子救回來!”
躁動平息,惠帝卻沒有叫溫南離開。
“陛下?”溫南的膝蓋已經有些疼痛,她抬起頭來叫了惠帝一聲。
“你與公主鳶的仇怨,現在可已化解?”
惠帝不但沒有叫溫南起來,反而意有所指的問著人,這是覺得溫南與公主鳶有私仇,故意報複。
溫南搖搖頭:“鳶公主是千金之軀,妾與公主雲泥之彆,那裡會尋公主的錯處,妾在宮中隻為一件事,就是照顧好陛下的身體,為萬矣儘自己的一份力。”
惠帝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他像是有些乏了,倒是安慰起溫南來:“鳶兒自小跟著寡人,性子是驕縱了些,但她也不會做一些大逆不道之事,以後在宮中能躲著她就躲著一些。”
“是。”溫南點頭示意。
惠帝站起身來到溫南的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