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是誰,我定會找到你。”這個女子是打破古書的關鍵,陳元一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他的目光突然出現了一角粉紅,是街邊的桃花出牆,順著枝乾爬到了陳元一的視線範圍內。
陳元一麵無表情,隻是“砰”地一聲將窗關上。
該死的桃花,他一輩子也不想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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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鉤鼻與大小眼願賭服輸,趴在床底下將此次帶來的寶物搬出,蕭小河靠在他們二人的榻邊,一陣暈眩傳來。
說來也怪,這些日子蕭小河感覺自己比平時睡得更久,也更容易感到困倦,之前從未有過這種情形。
她緩緩閉上雙眼,臉色不知不覺發白起來。
“您沒事吧?”鐵向襤關心地摸了摸蕭小河的腦袋,正常的溫度並未讓鐵向襤放下心來,反而是更加憂心忡忡。
“有事,暈的要死了。”蕭小河毫不客氣地將床上被子扯到了自己身上,將鐵向襤的胳膊當做出氣筒捏掐。
鐵向襤被掐得眼淚汪汪,還不忘關心蕭小河:“小姐是不是被嚇著累著了,實話實說,陳元一還是有幾分本事的,柳公子看得都要嚇死過去了。”
“我都這樣了,你還吹噓起陳元一來。”蕭小河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是沒什麼異常,“對了,那個為我加油打氣的人是何人?”
“加油打氣——”鐵向襤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我之前與小姐聊的那個王憶之,此次他身居甲中,應該能有個小芝麻官做做,不過聽說他想參軍呢。”
“是他啊。”蕭小河難受地笑了起來,“陛下想必又要焦頭爛額了。”
“您先彆管陛下了。”鐵向襤扶著蕭小河躺了下來,底下的大小眼罵道,“小丫鬟你看著點,踩你爺爺腿上了!”
這二人同意履行諾言純粹是忌憚蕭小河的功夫,尤其是大小眼,態度上早已沒了之前畢恭畢敬,匪氣一覽無餘。
“你個沒眼睛的還罵我。”鐵向襤不管大小眼,把蕭小河安頓好了後催促道,“你們能不能快些?玉蘭柔情殿的人就是這般辦事效率?”
“來了來了。”鷹鉤鼻與大小眼合力將一個大木箱拉了出來,木箱足足半尺長,隨著一陣灰塵反補,裡頭的東西顯露出了真麵目。
鷹鉤鼻得意道:“這些東西你們可是沒見過吧?”
“這些是死也不能給你們的。”大小眼看著突然活過來一般坐起的蕭小河與眼珠子快掉進去的鐵向襤,警惕地將箱子左邊一個小箱子抱在懷裡,“剩下的你們拿了也就拿了,這些要是拿走我們哥倆小命也不用要了。”
“知道了。”蕭小河沒有力氣為難人,強忍著頭疼與鐵向襤在箱子裡挑撿。
“這是什麼?”蕭小河拿起一個小藥瓶,晃了晃問向鷹鉤鼻。
鷹鉤鼻道:“這玩意兒叫玉骨散,是我們前前前前殿主做的小玩意,傷不了人性命,但能化人內力。”
“你要是拿這個得把這個拿著。”鷹鉤鼻見識到了蕭小河的功夫,為了解開滿肚子的疑問,對蕭小河殷勤至極。
他從箱子中又翻出一個黑色的小藥丸,將小藥丸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