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奚見殿下抬起手觸碰自己,再感受著彼此交融的濕熱呼吸,眼瞼輕顫,臉頰不禁透出漂亮的紅暈,
如此細心輕柔的動作,她真的很久不曾體會過了。
離宛攤開她的手,將紅梅瓣放在她的掌心,稍鈍的指甲刮擦過她起繭的掌紋,引得泠奚不自在的瑟縮。
沿著淡黃色的繭,離宛似是好奇的撫了撫。
“殿下?”泠奚覺得這真是種異樣的“折磨”,癢癢的。
離宛微微一笑,放下她的手,眼神一轉,瞥向丹巧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上,嗯……膚如凝脂,好像比她這個主子的手還要豐腴似玉。
若是蒙了臉,隻伸出手去叫人看,怕是所有人都會以為丹巧才是主子。
丹巧見大皇女望過來,眼睛一亮,剛要張口再求原諒,卻見大皇女再度臉一轉,又不看她了。
什麼毛病啊!丹巧麵上焦急,心裡簡直是氣急敗壞!
“大皇女,求您原諒奴婢一次吧。”
離宛不僅沒理她,反而是對著門外說了句:“這些,嬤嬤可瞧的一清二楚了?”
“是誰?”在屋子裡的眾人立即驚疑不定,這出鬨劇,還被誰看了去?
棲萱隱隱有了猜測,老臉泛白,暗暗祈禱著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但很快,便傳來一道熟悉無比的聲音:
“老奴知曉,回宮自會如實稟明陛下。”
這!這分明是女帝旁邊的總管嬤嬤啊!
完了!
棲萱隻覺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在地。
“有勞嬤嬤了。”離宛似笑非笑的看了棲太尉一眼,又若無其事的收了視線。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人一旦陷入慌張,時間就會難挨起來,原先等著瞧離宛vs丹巧,而暫時忽略男妻男妾被翻紅浪的眾賓客們,一下就覺得那高低起伏的吟哦,燒耳起來。
那婉轉沙啞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聽就知道當事人肯定爽的不行。
還有那一聲聲浪蕩的“好棒,好厲害,再用力”,簡直時刻荼毒著耳膜。
要不是總管嬤嬤在這兒,諸位大臣及貴女們,是真想一走了之。
在這個有些尷尬的時刻,隻聽木窗吱呀開啟,一個抱著酒壺的人影掉了進來,砸在地上,哎呦了兩嗓。
宗正家貴女定睛一看,這不是先前在詩宴上調戲棲澤的少府家二小姐麼?怎喝的這般狼狽?
少府家二小姐睜著雙酒意朦朧的眼,驚訝的望著床榻糾纏不休的二人:“哎呀,這……好激烈啊!這是哪家的妻妾啊,乾涸多久了啊?這家的女人不行啊,連兩個男人都喂不飽,真是垃圾!破爛!廢物!沒用至極!”
聽聞此言的滿屋賓客,冷汗都下來了:太大膽了,太敢說了!
她們悄咪咪的望了眼棲太尉,嗬!麵沉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