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主,離宛看向係統,不禁眉梢輕挑:你在這個世界,是否能檢測到你的兄弟姐妹?
[最強大佬武力值]發音遲緩,如同耄耋之年的老人,近乎一字一頓道:兄弟……姐妹……?
離宛:就是此世間的其它係統,能?否?
等了數十息後,係統卻像是忽然石沉了大海,怎麼戳它,都不再回應。
身體力行的將‘常年不吭氣,間或抽回風,最多冒幾泡,繼續潛水中’,這二十五字,演繹的淋漓儘致,離宛無語凝視,卻不得不“服”。
“殿下,您……又難受了麼?”
柔柔的鶯嗓,如春水繞山,餘音綿綿不絕。
離宛側眸,就瞧見攥著鳳於九天糖畫的泠奚,緊著一張做了半年苦活兒,卻依舊水潤潤的嬌顏,目光關切的望著自己,麵上正充盈著絲絲縷縷的焦意。
離宛沒有作聲,隻緩緩望向澄黃的糖絲,勾唇淺笑,答非所問的提醒了句:
“再不吃,便就等它化了。”
誰知泠奚聞言,食指微屈,粉唇輕動,軟濡的話語,透著可可愛愛的嬌勁兒:“可我舍不得呀。”
離宛揚手,憐愛似的彈了她的額頭:“作甚的舍不得?你以後會擁有很多,很多,我保證。”
說完,修長的手指覆於她的玉掌上,拈走了那根染了對方體溫的細竹棍,在天下第一的美人麵前,雪腕輕轉,晃了晃:
“來,張嘴,本宮親自喂你這隻小狐狸。”
“唔。”泠奚乖巧啟了檀口,隻含了個鳳翅尖,便撐起了圓圓的腮
幫,瞧著十分討喜。
桃紅的麗人笑著問她:
“甜麼?”
大美人沒有回答,隻是笑彎了一雙杏眼,嫣然婉轉,帶起秀色無邊。
她的盈盈秋目,顧盼生姿間,仿佛在悄悄訴說著:甜呀,殿下。
被投喂完整整一個蜜糖的泠奚,想了想,還是不甚放心的問了句:
“您真的不需要回府麼?”
“不回。”
離宛拿著光禿禿的細竹棍,跟個倔脾氣的小孩子似的,頭一昂,嘴一撇,大步流星的往前行。
泠奚驚訝的瞪圓了眼,撲哧一聲,緊緊跟在她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