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叛逆的真千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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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及到最關心的利益問題,偽裝難以維持,裴玉銘根本沒辦法不跳腳,他年紀本身就是最小的,而裴玉琪和裴言思背後分彆靠著韓夏南和秦珩,如果他爸真的在飯桌上表了態,他還怎麼獨占他爸手裡所有的裴氏企業的股份。

他拍著桌,心裡焦急得很,試圖將利益問題再次模糊成家庭感情問題,他怒瞪著裴言思說:“是不是你攛掇的,先故意將姐姐從家裡趕走,然後趁著我還小,拉著秦珩給你撐腰,來搶奪家產,你怎麼能這麼無情,我們可是一家人。”

惡人先告狀莫過於此了,秦珩極其不悅,當著裴玉銘的麵,捏碎了手裡的紅酒杯,沉聲說:“長輩還沒說話,你一個小輩不要插嘴,還有,再敢對言思出言不敬,我會把碎掉的酒杯塞到你嘴裡。”

他說得很平靜,平靜裡蘊含著瘋狂,警告和威脅的意味是相當充足,他說得出做得到,裴玉銘從秦珩冰冷的眼神裡讀出了這一層含義,那不是該輕易招惹的人,裴玉銘不甘不願,也不得不閉嘴坐了回去。

飯桌上其他人因秦珩的話,心思各異,眼神也有些閃躲,秦珩也不管他們,如無其事地將手擦乾淨,等傭人收拾好酒杯碎片後,他才繼續追問裴父:“裴伯父,您的意思呢?”

談感情,有無數種借口為偏心做掩護,談利益,公平與否,自可一目了然。

裴玉銘沒有攔下秦珩的發問,裴父無奈被推到了台前,他一臉為難:“這件事是裴家的大事,我和我夫人還在斟酌之中,即使有了決定,立遺囑還需要律師來處理各種細節,現在一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

韓夏南也是個聰明人,裴父委婉的說辭是在逃避秦珩的問話,他聽出來了,他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故意無視了裴玉銘要他幫忙說話的眼神示意,既不幫著秦珩,也不向著裴家,是試探,也是不想讓裴玉琪陷入麻煩之中。

秦珩對裴父敷衍之詞不滿意,毫不客氣地說:“裴伯父一直以來就是用這種話欺負言思嗎?彆說那些虛的,也不需要什麼細節,我和言思就想知道,加上裴小姐這個養女,裴家三個孩子,裴伯父怎麼分您手的股份?是平等分成三份,還是有多有少,或者您心裡另有算計,想著女兒們嫁入彆的豪門,家產就能都留給兒子了?”

秦珩每說一句話,裴父的臉色就尷尬一分,說到最後,整個飯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伯父,您說個大概就好了,要是您還沒想好,趁著大家都在,也可以慢慢商量,我們特意推了其他事來的,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