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就好,她能接受,母女之間的關係修複的希望就大了,裴母發自內心地高興。
另一邊,秦珩從車庫出來,遇見韓夏南滿臉怒氣拉著裴玉琪往外走的場景。
裴玉琪一臉疑惑,並不想就這麼被韓夏南帶走,“好端端的,你怎麼和玉銘吵起來了,你們的關係不是很不錯的嗎?”
韓夏南一想到裴玉銘剛才當著裴玉琪的麵給他潑臟水,更覺氣悶,他敢肯定,裴玉銘絕對時候故意來挑撥他和玉琪的關係,因為裴玉銘擔心他幫著玉琪爭家產。
“你沒聽到嗎,他汙蔑我覬覦裴家的股份,還說我是騙了你的偽君子,就他那城府極深的陰險樣子,他還好意思指責彆人?跟這種人關係好,我就是瞎了眼。”
韓夏南原本是想試探裴玉銘的,結果一說起裴氏股份,那心黑的小子就逮著他陰陽怪氣的擠兌,這他能忍?他韓夏南以前對他態度好,都是給裴玉琪麵子,沒了這層關係,一個乳臭未乾,還是個學生的小子,誰給他的底氣來跟他叫板。
裴玉琪麵露不悅,自上次裴家的聚餐後,裴家所有人之間的關係都怪怪的,夏南對裴家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因為裴氏的股份嗎?
她從來覬覦過裴家的家產,裴家將她養育栽培她,她的心裡隻有感激,她不覺得金錢能破壞那份美好的親情,當她的弟弟和她的未婚夫爭吵起來後,她無措地不知道該幫誰,兩人都是她心裡很重要的人,誰受傷了,她心裡都不好過。
裴玉琪勸說韓夏南:“玉銘他還小,一時衝動,任性了點,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咱們長他幾歲,讓讓他也無妨。”
韓夏南歎氣:“你肯讓,他未必能領情。”
根據秦珩提供的線索,跟陳家英有關的女人已經有眉目了,等他找到了人,有了證據,遲早要把那個壞小子的底給掀乾淨。
裴玉琪還想說些什麼,韓夏南沒給她機會,直接將她拉走了,現在有些事還不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