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公路指示牌下尋著了人,西裝革履的秦珩朝她揮手,暖暖的路燈燈光打在他身上,好看得令她心醉。
裴言思下了車,奔向了他,跳入他的懷中,被他穩穩當當地接住。
她比劃著說:“我是不是超級~~厲害。”
“是,我的言思是最優秀,最漂亮,最美好,也是我最喜歡的。”
裴言思鼻頭一酸,埋頭抵在他的胸|前,小聲地確認道:“這是你的告白嗎?”
秦珩輕吻著她的發旋,笑道:“不是,這麼輕率的告白怎麼能配得上身為冠軍的你,言思,你不要著急,我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哪怕世界毀滅,我也會厚著臉皮賴在你身邊。”
裴言思從他身上下來,揪著他的領帶,在指尖繞來繞去,嗔道:“你真是,總說好聽的話哄我,真有世界毀滅的那天,誰賴著誰還不一定呢。”
離不開的人分明是她,隻有在秦珩手心裡,她才是珍寶,在彆的地方,她就是一顆灰溜溜的毫不起眼的石子,不被嫌棄就不錯了。
說話間,秦珩側身,為她擋住摩托車揚起的灰塵,又學著她方才自誇炫耀的語氣,清晰有力地說:“自然是我賴著你,我家言思超級~~厲害,超級~~帥氣,我沒了你是不行的。”
裴言思笑的不行,嘴角壓都壓不下來,他挺正經一人,學著她那些自得滿滿的語氣,又怪異又可愛。
兩人等了好一會,幾十輛摩托車陸陸續續地抵達終點,裴言思在眾人或羨慕或遺憾的注視下,接下她的勝利品,那一箱裝有五十萬現金的箱子。
引擎聲再起,空手而歸的失敗者們罵罵咧咧地相繼離開,卻不見周軒主動出來找她拿錢。
裴言思把箱子放在地上,自己坐在她的愛車上,跟她身旁的秦珩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等人群都快散完了,周軒才姍姍來遲。
周軒朝她走過來,臉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傷,連他的車都沒騎。
裴言思疑惑了,這種場合,他不是一向車不離身,恨不得向全世界展示他那輛帥氣的黑車嗎,咦?不對啊,在山腳見到他的時候,他似乎不是騎的黑車,是什麼顏色來著,青灰相間的?藍的?還是紅的?
她本來要仔細回想一下的,但看到周軒背後,還有秦珩的助理也走了過來,就隻想趕緊解決這事,早點回家跟秦珩一起享受周末。
她提起箱子塞到周軒手裡,說:“軒哥,按照我們的約定,我跟你兩清了,我正式脫離你的車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乾。”
周軒沒敢立刻就接,他看了一眼秦珩的臉色,又看了一眼他身後掛著‘溫柔’笑臉的何助理,猶豫著接下了錢,支支吾吾地說:“大小姐,對不起。”
“啊?”裴言思不由地皺了眉,“怎麼道起歉來了,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反正不可能是錢的原因,周軒從她手裡拿錢從來都是拿得理直氣壯。
“沒有,沒有。”周軒慌忙搖頭,前麵是令他望而生畏的警告的眼神,背後是悄然抵上的手,有種他說錯一個字,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感覺,他咽下一口唾沫,飛快地思考後說:“我,我的意思是,我以前對你不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