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意包裹著,沒必要事事都計較。
裴玉琪性情比她好,是因為裴玉琪在各種愛的包圍下成長起來,所以她不用歇斯底裡,不用大吼大叫,前有人擋,後有退路,能淡定自若地處在漩渦中心。
現在,她也有了,不用再執著於跟裴玉琪比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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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騰車行開業,裴言思被邀請去剪彩,秦珩還送了她一輛也是橙白相間的摩托車,跟她以前用的那輛放在同一個車庫裡,雖然兩輛車的價錢天差地彆,受到的嗬護和保養都是一樣的。
她的車隊剛剛起步,除了她之外,還隻有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這也正常,畢竟她的大賽經曆少,名聲沒打出去,厲害的車手不會加入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車隊,即使她隊裡的裝備都是頂好的。
裴言思並不急,她躍躍欲試地等待著下一場正式比賽,期待著大展手腳的舞台。
這天,她和她唯一的隊友葉一帆在車行練習,何助理匆匆趕來告知她,裴家鬨起來了。
秦珩謀劃的事情有結果了?
裴言思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她當即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催促著何助理送她去裴家。
她到家時,其他人已經都來了,包括秦珩。
她不動神色地走到秦珩身邊了,拉了拉他的衣袖,秦珩回身,攬她入懷,俯下身貼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按你自己的想法行事,不管你做什麼,都有我來兜底。”
裴言思挑眉,嘴角忍不住地上揚,特意跟她說這一句,肯定是因為上次病房那事,他真的好在乎她。
她得意地看向裴玉琪,卻見裴玉琪眉頭緊鎖,臉色相當地難看。
這時,裴言思才注意到,大廳裡除了裴家人外,還有其他人在,其中甚至還有警|察。
裴玉銘這小子是捅了多大的簍子?
裴言思因這陣仗不由得認真了起來。
大廳最中央的裴父鐵青著一張臉,麵色不善地瞪著韓夏南,問他:“韓夏南,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裴家哪裡得罪你了?”
裴玉琪想說些什麼,韓夏南搖頭,示意她先不要出頭,他自己主動上前幾步,將火力都引到他身上說:“伯父,我今天來不是要跟裴家作對,而是來給裴家除害的,請您多一點耐心,給我說明一切的時間。”
裴父臉色沒有因韓夏南這番說辭而有所好轉,並試圖拿出長輩的架子來讓韓夏南讓步,“要說可以,但不要耽誤彆人的工作,你先把這兩位警|察送回去,我們再坐下來慢慢談。”
“伯父,這我做不到,事關人身安全,我不可能再三容忍。”
裴父視線從裴玉銘身上掃過,底氣不足地說:“跟人身安全有什麼關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難不成是要先抓我們裴家的人,再來跟我談?”
韓夏南擋在裴玉琪跟前,堅定地說:“是,得罪了。”
一副手銬拷在了驚慌失措的裴玉銘手上,他沒想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他討好裴玉琪那麼久,她居然都不攔著韓夏南?沒有血緣之親果然靠不住嗎?
裴玉銘被架住,這會真的要完,他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