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還是不過癮似的,使勁地點著頭。
她都沒來得及平息自己心情,在被煙花瀑布的環繞下,來勢洶洶的吻已經讓她在此時此刻,醉得不省人事了。
秦珩沒了往日的穩重和冷靜,霸道地將她圈在懷中,唇齒相依,似要把她拆吞入腹,一吻結束,她氣喘籲籲地靠在他的胸|前,聽到了不屬於她的,聲大如鼓的雜亂的心跳。
欲從心起,她抬眸,眼神與他相彙,引誘彼此沉|淪情海,未幾,她從心而動,踮起腳尖,再來一次較量。
裴言思一向在意輸贏,隻有這次,輸了她也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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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確認關係沒幾個月,裴言思就跟秦珩結婚了,比裴玉琪結婚還要快,所以她邀請了裴玉琪當她的伴娘。
韓夏南心有不甘,沒過多久,他就和裴玉琪也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排場和規模絲毫不輸給秦珩他們。
當然,在A市被秦珩搶了風頭,他勉勉強強可以不跟人計較,但對裴言思,他的意見就大了。
自己媳婦能力如何,韓夏南最是清楚不過,原本他計劃著,等他接過旭祥的班,就將自己的一半股份給裴玉琪,讓她進入旭祥工作,夫妻兩人一起經營,把旭祥集團發展得紅紅火火。
誰料,他的計劃中途被人給截胡了,裴言思搶先一步,把他的人,他的老婆給挖到裴氏企業上班去了。
韓夏南惱得不行,裴氏企業哪點比得上旭祥了,裴言思給得股份哪裡比得上他給的了,偏偏玉琪心軟,三五兩句話就說動了她,興致勃勃地跑去裴氏。
他的老婆成了給裴言思掙錢的,韓夏南想想就心塞,可這事追究起來,他也脫不了責任。
因為自打裴玉銘判刑後,裴氏企業在A市的生意迅速銳減,裴母忙著時時去照看牢裡的裴玉銘以及和兩個女兒來往,對生意上的事情不管不問,裴父也是有心無力,回天乏術,最後乾脆將裴氏直接交給了裴言思,讓秦珩去頭疼裴氏未來的發展。
現在韓夏南想想就要腸子悔青了,早知道那兩夫妻把主意打到了他老婆身上,他當時就不會以看好戲的心情保持沉默了,畢竟旭祥也不是不可能幫襯裴父一把,讓他重振裴氏的。
韓夏南端著一碗燕窩,走到很晚還在工作的裴玉琪身邊,輕聲提醒:“我燉了燕窩,你要嘗嘗嗎?”
裴玉琪停下手裡的工作,笑盈盈地接過燕窩,甜了些,他蜂蜜又加多了,“辛苦老公了。”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裴言思都跟秦珩度假去了,他們都不管,你這麼辛勞做什麼,裴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也不值得犧牲咱們的時間,去成全裴言思他們的輕鬆日子。”
他們都好久沒度假了,韓夏南對裴言思的無賴行徑有很大的意見。
“你放心好了,過一陣子,等裴氏的生意穩定了下來,我們也會有時間去度假的。”
對於裴玉琪的安慰,韓夏南半信半疑,裴言思一心她的賽車事業,秦珩老奸巨猾,裴父不怎麼管事,整個裴氏都是他老婆一肩擔著,悠閒度假的時光,恐怕還遠著。
韓夏南的苦惱依舊在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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