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與他們無關，彆去！”
她的手忽然被顏絕拉住。
回頭看過去，她首先注意到的是黎芸胸口，不停閃爍流轉著的灰色光芒。
她記得剛才，顏絕的胸口好像沒發光。
她等了一會兒，顏絕胸口的光芒消失了。
她為了驗證心中想法，再次開口詢問著：“顏顏，你拉著我做什麼？”
顏絕笑著：“芸芸，你陪我一會兒好嗎？我睡不著。”
聽到這話，黎芸心中仿佛有一塊石頭壓著。
她陪著顏絕，直到顏絕入睡後，才悄悄從將軍府離開。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黎芸想了想，準備先去親川王府看看。
川王府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的驗證，她甚至不用想辦法進入王府，就已經看到籠罩在整個王府上空的怨氣。
灰霧籠罩，看起來張揚又惡劣，似乎在挑釁著她。
來到王府外的後巷，她施法遮蔽人群的視野，手一伸將南黎送的手鐲拋向了灰霧中央。
這一次的較量似乎是灰霧更勝一籌，手鐲被打飛回來，若不是她及時接住，可能就要突破視野屏障，想著人群飛去。
黎芸仔細打量了下，從王府的上空向下看去。果然，颯川和白茶二人身上的灰霧尤為濃鬱。
二人似乎還發生了些爭吵。
黎芸隻聽見祭樹盛典這幾個字眼，其他的似乎怨氣自動屏蔽了她。
思考了下，黎芸覺得先去找完顏鴻問問怨氣的情況。
既然他懷疑顏絕三人是因為拜入蒼雲宗門下才產生變化，那關於怨氣是不是也知道些內情呢？
馬場內，完顏鴻的房間內。
黎芸的突然出現，驚擾了完顏鴻的冥思。
不等他開口，黎芸便直入主題：“你可知道怨氣和蒼雲宗有什麼關係？”
完顏鴻搖頭，歎了口氣：“黎老板，這怨氣是什麼東西，我從未聽說過。”
雖然他話是這麼說得，但黎芸分明查覺到提及怨氣時，他的心裡波動非常強烈。
雖然讀心沒有任何內容，但完顏鴻傳遞出的強烈恨意她感受到了。
眼下，完顏鴻看來是不肯交代怨氣的信息。黎芸隻能先關心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時候出發去蒼雲宗？”
完顏鴻連忙回答：“後日！”
他解釋著上次颯川出現在馬場，就是在與他商量回蒼雲宗的事。
這讓黎芸有些疑惑，她當然也將這個問題問出來了：“回蒼雲宗為什麼要找你？”
“借冥道！”
冥道，這讓黎芸大吃一驚，活人借冥道可是違背冥界法則的。
除非，除非他們不是活人！
想通了這一點的黎芸，緊緊盯著完顏鴻：“他們三個人是死是活？”
“黎老板，你想到哪裡去了，他們自然是活人？”
見黎芸不相信，完顏鴻解釋著：“陰魂入冥道，但是冥使也可以以活人身份入冥道。”
黎芸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他們三人也是冥使？”
完顏鴻搖頭：“非也！不過是借了冥使考核的身份，借冥道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