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螢抓著腰帶,紅紙人的雙腿如同風箏一樣在她身後淩亂地飄起來,和風碰撞出簌簌的聲音,她勾勾唇角,又跑快了兩步。
可她終究是肉體凡胎,根本跑不過擁有靈力的淩冶。
淩冶腳尖輕點兩下,便先她一步落在了門口,他舉起短劍指在她身前:“停下。”
然而她卻恍若未聞,仿佛根本沒有看到指在她腰間的利器一樣,眼裡隻有他身後的大門,義無反顧地如同炮彈一樣向前衝著。
這個瘋女人!
看著她不管不顧往劍上撞的模樣,淩冶不得不一步步後退,他的短刃比在她腰間,閃著寒光的刀刃吹發可斷,卻投鼠忌器的根本不敢動作,隻是左右比劃著,在腰帶和紅紙人之間尋找著合適的分割點位。
淩冶被她逼得節節倒退,眉宇間擰滿了沉鬱。
這個不識好歹的燕雀女人,他到底是在為誰保住顏麵!
左腳已經抵在了試煉的入口門檻上,女人還在不斷向前,麵具後淩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是他第一個負責的宗門要務,長老們還在一旁看著,他卻被一個燕雀倒數第一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大門邊上,傳出去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笑話他。
不管了!
他咬牙,硬著頭皮挑開了她的腰帶,然而蘇流螢已經摸到了門邊,她徑直繞過他,無視腰間鬆鬆垮垮的腰帶,一手抓著紅紙人的胳膊,一手放在門上,眼看就要把門推開。
淩冶想也不想反手向後,攥住了紙人的雙腳,將她向後拽:“你休想進去。”
蘇流螢被淩冶攔在距離門口半步之遙的地方,她弓起身子扯著紙人拚命向前,然而身後卻像是拖著一副沉重的鐐銬,腳在地上踏出一道深痕,也無法再前進一點。
她回頭看向淩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