讖語一說,在這一個世道裡信的人太多。司徒演就要請大和尚說到他娘的心坎兒上。
樊年年旺家旺夫,樊年年旺夫家長輩旺子嗣兒孫,樊年年福大運大,樊年年……,總之無數的溢美之詞,隻要能討好司徒演的爹娘,司徒演不介意全加在樊年年這一位他認定的發妻身上。
“二爺,大相國寺的高僧太多,夫人一直尊重的很。要論最相信的高僧就數著玄定大師。”吉祥趕緊回道。
“玄定大師。”司徒演在腦子裡過一遍印象,然後,他輕輕擺手,說道:“不成,不成。”
“除了玄定大師之外呢,吉祥,你再想想。”司徒演對於玄定大師有一些了解,這一位大和尚地位崇高,如今是皇家供奉。
司徒演想收買這等大人物,他一介侯府的紈絝子弟辦不到。
對於自己是一介廢材的事實,司徒演有深深的自我認知。
不辦能耐之外的事情,司徒演做得到克守本份。
“大相國寺裡玄字輩的大師除了玄定高僧外,尚有玄慧大師、玄癡大師……”吉祥扳著指頭一一點了名字。
粗粗數來,也有八位。
司徒演來大相國寺禮佛祈福,他對於大相國寺的高僧卻是了解不深。如今聽著吉祥的一番話,他問道:“指使我親自摘聖蓮的大和尚什麼門路?”
“回二爺,了凡僧是玄癡大師的門下高徒。”吉祥馬上回道。
“那就去尋了玄癡大師。”司徒演拿定主意。
“不。”司徒演提步將走,他又停下來。他想過片刻後,又道:“先去尋了凡僧。”
有司徒演的吩咐,一行人往知客院行去。
神京城,魏陽侯府,後宅正院。
晌午時,窗邊擺的碗蓮怒放,蓮香徐徐而來。侯夫人鄧婉宜病一場,她不施粉黛,此刻半躺榻上一邊賞蓮,一邊聽著嬤嬤稟話。
主仆二人一聽一說,就在侯夫人鄧婉宜聽著眉輕蹙時。
鄧婉宜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她抬頭,她瞧見隔著屏風的外屋門處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來。
“夫君。”內屋的鄧婉宜忙起身,她想迎一迎。
“婉宜。”司徒順一進屋,他笑道:“我來告知你一個喜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