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徒湛避開的日期,就是前世之時,司徒湛的死亡之期。
前世,司徒湛早早成婚,早早去逝。
今生,司徒湛到現在還是單身狗,他一直沒成婚,反而是請了太醫調養身子。
戒色、養身。這是司徒湛的做法。效果好不好?司徒湛覺得挺好。
瞧瞧,前世這時候他都去逝了。今生,他還活得好好的。
活著,至於美色對司徒湛而言,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
子嗣,司徒湛不指望自己,他指望著二弟和二弟妹的努力。過繼,前世有舊例,司徒湛循著舊規便是。
想到這些時,司徒湛的目光望向皇城方向,更準備的說法是望向皇城東宮的方向。
“對不住。”司徒湛輕聲說一句。對於東宮太子,司徒湛的印象頂好。
可惜了。
這一個念頭在司徒湛的心頭想起。
太子再好,那離著天子還差一點。就這一點,便是天塹。
太子的背後勢力在這些年裡慢慢被天子拔掉根腳。這些是司徒湛親眼所見。
對於太子的掙紮,司徒湛也瞧在眼中。
那又如何?
大義的名份不在太子身上。天子也不是昏聵的無以複加。這天下與社稷還能修修補補,世道也在正常的運轉。
太子,他沒機會。
這是司徒湛想跳船的原由。他不想一頭紮根在東宮的身上。
不止他自己,便是外祖父那一邊,司徒湛也透漏過一點心思。
外祖父沒接話,可是外祖父的一些舉動就已經給了司徒湛明示。
不需要言語,看實際行動。這是司徒湛的準則。
看得多,想得多。司徒湛準備避一避風頭。
待風停,待雲散,司徒湛再歸來,還繼續做他的魏陽侯府世子爺。
神京城的山山水水,神京城的風流雲散,又跟司徒湛有什麼關係?司徒湛不摻合。
永福五年,春。
好日子裡,魏陽侯府,二爺司徒演與嫡妻的歡喜宴大肆舉辦起來。
開大門,迎賓客。
司徒演今個也是主角一員,他開開心心的迎了客人,還是在酒宴之上,請客吃酒,自個陪酒。
明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