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婆母身邊參加太多的勳貴女眷們的聚會。哪怕不議了東家常西家短。
可是一些後宅的八卦,總會有意無意的講出來。為什麼?
或許人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聽著女眷們的生活日常,樊年年哪怕無心比較。她也發現了,她真像活在蜜罐子裡。
婆母從來不嫌棄她的出身。比著一些與她一樣高嫁的人家。
樊年年的出身更差,她卻過得更滋潤,更美好。
樊年年還被人偷偷尋問過訣竅。
樊年年當時就一臉的蒙圈,她哪有什麼訣竅?
要論的話,努力的討好婆母算不算?
可問題就在於,這一個世道裡的兒媳婦,隻要不傻不蠢的,誰又不是努力的討好了婆母。
這算訣竅嗎?壓根就算不上。
就這等事情鬨得樊年年還有一點幸福的小煩惱。
她就被人背後傳過小話。好歹有魏陽侯府的招牌在。也沒誰真敢在她麵前咋咋乎乎。
“不,你很好,頂頂好。”司徒演又一次說話。
司徒演不止說了話,他還伸手,他執起樊年年的手。
二人十指交纏,樊年年感受到了夫君手掌心的溫度。
這會兒的樊年年是臉蛋兒燙燙的,她的一顆心也是火熱火熱的。
對於夫家,樊年年感覺真真正正的在融入其中。
無數回了,樊年年都對自己說,如果是一場夢,她真的不想醒來。
“年年,還記得那一日吃過合巹酒後,我對你說過的話嗎?”司徒演問道。
“無論貧窮富貴,無論疾病健康,三書六聘,明媒正娶,一心一意,約為夫妻。往後當共甘苦,享榮華。”樊年年念一遍。
這些話在樊年年的心中回響過無數遍。
她懂,這是夫君給她的承諾。這一份承諾也是樊年年一心一意想融入夫家的十足動力。
不為旁的,樊年年隻是不想讓夫君有一分一毫的失望。
因為樊年年就覺著,她嫁了一個真正心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