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添丁進口,還一添兩個胖孫孫。這擱世道裡,誰家瞧了都是家業興旺的模子。
“確是喜事。”司徒演說道。
“那我跟皇長孫殿下求一求。大舅哥二舅哥一道洗三時,我陪你也一道去一趟,去賀喜賀喜。”司徒演當即給出他的答複。
“告假嗎?會不會讓二郎你為難了?”樊年年當然高興回娘家時,夫君在身旁。
可樊年年更擔憂,她回一趟娘家,還專門讓當差的夫君告假。
這事情好說不好聽,讓一心盼著夫君上進的婆母知道,那便是過錯。
“這沒什麼。”司徒演渾不在意。
“皇長孫殿下平易近人。”司徒演這話是實在話,甭管真假,至少麵上的皇長孫待身邊人都挺和氣。特彆是司徒演這等勳貴人家裡,還是鍍金的角色。那更是有他無他,好像沒區彆。
要讓司徒演辦事,那沒可能。
如今的皇長孫還在讀書呢。皇長孫都沒差遣,司徒演當差,也跟木頭樁子似的有他無他,也沒兩樣。
對於湊數這事情,司徒演覺得,可以請缺時,那就請缺。
擱魏陽侯府,還真不缺著司徒演那一點俸祿。
“那好吧。”樊年年瞧著枕邊人主意定了,她也不再勸。
“到時候我跟娘提了此事,便是娘問,我隻道說著,我就想跟二郎一道回娘家沾一沾喜氣,也盼著早些懷上子嗣。”樊年年這般回話道。
說話時,樊年年還是伸手,她是撫一撫小腹。
樊年年想起了嫂嫂有孕時,撫了小腹時的溫柔。
這會兒的樊年年自己撫一撫小腹,她就是有一點遺憾。主要是成婚了,還跟夫君圓房了。
春日過去,夏日眼瞅著也要過去。這等時節,也數數日子不短。偏偏嫂嫂們都生了侄兒們。
樊年年還是沒一個喜訊傳出,樊年年心頭有壓力。
這些年跟著婆母參加聚會。樊年年聽著的八卦消息不老少。
樊年年也懂得一些高門婦的為難。有子嗣,那跟沒子嗣之間的差彆,就是天差地彆。
夫君不成器,夫君又或有二心寵了嬌嬌弱弱的妾。
這些在嫡妻眼中,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