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如何?
反正大家夥都這麼乾,不這麼乾的就是逆流而行。就注定沒一個好下場。
誰的手都不乾淨,這樣大哥彆嫌二哥,烏鴉和煤炭是一樣的黑。
羅山縣。
縣令帶著一乾官員,一起恭送離開的欽差一行人員。
當然司徒湛臨走前,他得著一杆萬民傘。這是官員們做的表麵功夫。
更甚者,這一位縣令大人還親近動手,還給司徒湛脫了靴。
隻道求欽差留了靴,留了一段佳話美名。
做戲,做給誰看?
做給官場看,做給百姓看。
讓百姓知道有這麼一位司徒欽差,為民做事。
也讓官員們知道,終於是送走了一位瘟神。
出了羅山縣的範圍。一直強撐的司徒湛再也忍不住。
他病了,病的很嚴重。
論司徒湛的身體底子,真個不好。這些日子的奔走,跟人勾心鬥角,司徒湛消耗的太多的心力。
為的什麼?
可能司徒湛隻是想為了心頭那一點還沒涼的熱血。
更可能他想證明了,他逃離神京城,不止為著不想圈入東宮的破事。他也想做些什麼,為這一個世道裡的可憐百姓爭取一點東西。
雖然不多,猶儘心力。
最後的結果就是不儘人意,卻也是消耗了司徒湛的全部能耐。
在病倒時,在失去意識前。司徒湛想著,至少,他保住了羅縣的安穩。
神京城,外城,樊宅院子。
司徒演陪著樊年年,夫妻二人一道來一趟。
貴婿上門,樊屠夫笑得開心。他親迎女婿進門,翁婿二人有說有笑,那氣氛甚好。
樊年年則去見了坐月子的兩個嫂嫂,也去瞧了兩個新出生的小侄兒。
在大嫂嫂那兒,樊年年見著大侄兒。
“大嫂嫂,恭喜呢。”樊年年不止賀喜,她還把自己準備的長命鎖親自係在了大侄兒的搖車上。
瞧著黃金打造的長命鎖。樊老大媳婦笑道:“哈哈哈,也是樊家祖宗保佑。讓我給樊家添了一位長孫。”
“小妹。”樊家大嫂嫂想了想,又翻了枕頭。
爾後,樊老大媳婦從枕下拿出來一件小衣裳。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樊老大媳婦把小衣遞給樊年年,她笑道:“都說借衣借喜,我是盼著小妹早早懷上姑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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