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婉宜這一位侯夫人見著兩個兒子平平安安,於她而言就是天大的幸事。旁的,這一位侯夫人都不敢多奢求了。
明德院。
歸家了,司徒演想著明個去皇城當差,他的心情又差兩分。
這會兒樊年年就哄了枕邊人,她說一點神京城的趣事。
“好叫二郎知曉,你這一去,倒不知道了,那東宮的大郡主下嫁之時,神京城有多熱鬨。可謂是十裡紅妝,皇家威儀赫赫。”樊年年講述一遍朱明月這一位東宮大郡主的出嫁威風。
“皇家威儀嘛,確實了不得。”司徒演聽過枕邊人的詳細解說,也是誇一誇。
嘴皮子功夫,惠而不費的事情,司徒演不介意順著枕邊人的心意講一講。
夫妻二人又是一番談話。談著談著,樊年年就是說到子嗣的問題上。
“一路奔波,我也乏了。”司徒演隻道乏了。
樊年年瞧著枕邊人的避諱,她就捂嘴笑。
“笑甚?”司徒演問道。
“紅酥手,甜兒酒,滿園秋色醉雙眸,問君與誰休?”樊年年念了一番。
這話一聽,司徒演耳熟。
這可是他調戲了枕邊人年年,那是說了閨中趣事之時的豔詞兒。
夫妻二人,閨房之樂。
說點豔詞怎麼了?多有情趣兒的事情。
如今被枕邊人一調戲,司徒演也是伸手,他執起年年的手。
十指相扣,司徒演笑道:“咋的?笑我。”
“今個風風撲撲,剛歸來,且將養幾日。到時候要讓年年你瞧一個好。”司徒演在樊年年的手背上輕輕一敲。
“……”樊年年聽著這話,她捂嘴又笑。
永福五年,秋,天子秋獵。
“二郎,你隨我這一邊,這合適嗎?”樊年年有一點擔憂。
“再合適不過。”司徒演很隨意。
兄長病一回,司徒演告假去照顧。待回了神京城後,有兄長出麵,司徒演的差遣給抹了。
說是抹了,就是交了職。
往後可以回家,自己吃自己。吃皇糧,目前沒了司徒演的份額。
對此,皇長孫一點不遺憾,雖然這一位殿下的嘴裡說得客氣。
可司徒演從這一位的平和態度瞧著,可能這一位巴不得司徒演這一位湊數的早些離開。
沒人攔著,皇家的糧,想吃的